盛牧辞笑起来,和她说起最近事。
他律师有过相关经验,在法律上,生产售卖假药判刑三年,造成危害至多十年,何况对方是盛严霄,他绝对是有很多减轻刑罚手段。
但若是有致人死亡等严重情节,是很有可能会被判处有期徒刑甚至死刑。
前段时间,盛牧辞吩咐人检测过希达生产批药品,意料中,有些检测结果不符标准,不过都对人体无害。
也会出现特殊情况。
他随便说句话,她都能浮想出些很不对劲画面。
“你、你挡路……”宋黎低着声,侧身越过他,踩着小步跑掉。
盛牧辞回过笑眸,不紧不慢地跟过去。
餐桌前,两人同吃早饭。
宋黎低头咬三明治,她吃饭很斯文,咬口能嚼很久,盛牧辞吃完时候,她才吃小半。
“嗯。”
“跑多远?”
“二十公里。”
这程度远远超出宋黎理解范围,她震惊地睁大眼:“这多?”
“负重。”他淡淡补充句。
“那你怎还不走?”
他闲笑不语,上下打量她两眼,似笑非笑地说:“防呢?”
“……”
“别忘阳台门也锁上。”
“……”
懒梳妆那意迟迟模样。
眼神直勾勾,丝含蓄都没有。
宋黎被他瞧得不好意思,轻咬唇,回身进屋,不给他看。
在某些事上,男人和女人速度完全没有可比性。宋黎只是梳头护肤功夫,就在卧室门口,和刚洗完澡盛牧辞遇上。
他不出声,往门框倚等她开口。
比如那天在西郊公园哮喘发作小朋友,如果当时情况再严重些,那瓶无用特效药,就是间接致死祸首。
盛牧辞靠着椅背细细看她,像是有十足耐心。
“有事你就先走吧……”宋黎含糊着,小声说:“不用等。”
盛牧辞望着她:“在想要不要把你带上。”
这句话并非是离开前难分难舍,因为他说得正儿八经,听起来有认真在思索。
宋黎茫然不知他意思,眼睫眨下,再眨下。
“……”宋黎不住地咕哝:“都不累吗?”
走完楼梯最后阶,盛牧辞突然回过身,宋黎站在第二级台阶正要往下迈,倏地被他挡住去路。
这高低站着,四目倒是差不多能相平。
“怎?”盛牧辞笑问,没什特别语气:“你不喜欢体力好男人?”
宋黎不禁咽下,心想自己真是要完。
狗男人!就非要当场拆穿她吗!
宋黎哑口无言,为证明自己没那意思,步迈到门外,啪下关上门。
“没有。”坦坦荡荡站在他面前。
盛牧辞笑,不欺负她,说那走吧,起下楼。宋黎便若无其事地跟在他后面。
“你刚刚去跑步?”宋黎随意说点话,想带过方才尴尬。
不是从前,宋黎很难再坦然地直视他。昨天和好后,他就像雪山之巅蛰伏雄狮苏醒,如今每个下秒,宋黎都觉得,盛牧辞会对她做点儿什。
说些什好呢……
宋黎轻咳,半个身子还掩在门后,不先出来:“你今天不用忙吗?”
她只手握着内门把,只手扶在门边,这架势似是准备好随时把他关在门外。
盛牧辞话说得模棱两可:“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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