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有他在四九城,真很美。
她想
“嫂子千万别生气!”邹渡蓦地反应到自己提到敏感话题:“是想说,三哥他是真喜欢你。”
都是过去事情,宋黎还没小心眼成那样,只笑着说不介意。
“嫂子,再悄悄和你说个事儿。”
“什事?”
邹渡难得本正经地说起话:“其实这几年三哥忙到见都没空见你,最主要原因是盛叔查出脑肿瘤,公司那帮老家伙都盼着盛叔倒台呢,所以这事儿不能声张,开颅手术都是秘密做,盛叔不在,三哥得自己稳住公司,才走不开。”
话意思很明朗,邹渡顿时眉开眼笑,高兴她可算是能陪着三哥,开怀道:“嫂子今后有事儿句话,绝对都给你办妥咯!”
说实在,宋黎对他们那群人初印象并不好,尤其邹渡,穿灰粉西装,挂着大金链子,浑身闪着钻,眼就是玩世不恭纨绔子弟。
但这种偏见现在不自觉地消失,可能是因为盛牧辞关系,对他朋友,宋黎无端心生宽容,何况接触下来发现,其实他们都挺重情重义。
“据中央气象台预计,今年第十九号超强台风‘卡森’于今晚8点登陆南宜,将对市造成较强冷空气影响……”
车载广播里,响起标准播音腔。
南宜风声鹤唳,狂风骤雨怒吼声有着能掀翻屋顶气势,家家户户都在抗台。
而那夜,京市风平浪静。
到机场接宋黎是邹渡,他似乎就在附近,所以到得很快,开着辆骚气粉色跑车,来就嫂子嫂子地招呼,热情地把拎起她行李放到前备箱,说嫂子上车,送你去三哥那儿。
宋黎规规矩矩地坐进副驾驶,对他表示感谢:“辛苦你。”
“嗐,甭跟客气。”邹渡把车开出机场,试探着问:“嫂子这趟过来,是就留京市还是……”
倏地,宋黎愕然。
她居然都不知道,这几年,他究竟承受多少罪……
“他没告诉……”宋黎喃喃自语般,目光略失焦距,片刻后压压情绪,微笑问:“你就这跟说,不怕他怪你吗?”
邹渡下咧嘴笑:“就是觉得,三哥事儿,没必要瞒着你。”
望向窗外,商务中心灯影斑驳,高楼林立,尽显着首都壮丽。可惜从前,宋黎不喜欢这里,次都没有仔细欣赏过这座城市。
宋黎听着,不由走神地想,家里门窗应该够牢固,就是风撞窗声音太吵,不知道盛牧辞睡不睡得安稳。
“嫂子听过盛氏内鬼那事儿吗?”邹渡把着方向盘,眼望前方突然问句。
宋黎敛回思绪,回答:“听过。”
邹渡自顾和她讲,说那叛徒算三哥某个长辈,三年前就是他希望三哥能和杜氏联姻,那时候要是应,都没内斗这回事儿。
宋黎顿下,安静下来。
他想问什,宋黎都知道。
和她在起后,盛牧辞不是来回跑南宜,就是百忙缠身也要挤时间去纽约,走得近几个兄弟都晓得是怎回事。
从开始不理解他们异地还要坚持,到后来看不下去他折腾。
这圈子里没人相信真爱,但如今他们彻底意识到,三哥这辈子是真栽在这小姑娘手里。
宋黎莞尔:“过几天到京院就职,以后在京市要麻烦你多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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