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偏偏又老是在面前晃悠!每天阴魂不散,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什,是为保护?傅敬言你简直无耻到家!”
“……对不起。”
谷梁幽再次俯身靠近些:“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吗?啊?你以为你是在赎罪吗?傅敬言告诉你,不需要你做这些!那两天……那两天里,你知道那群人对都做些什吗?”
易言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但不仅仅是因为窒息。
苦涩弥漫在唇舌间,他看着面前青年用手指狠狠戳着自己太阳穴上伤疤,红着眼睛嘶吼朝他道:“每分每秒,都在等你回来!坚持那久,几乎要变成傻子,差点点就要疯掉,可什也没等来,几十个小时之后终于不得不承认,他妈就是救只头也不回丢下就逃跑白眼狼!……哈哈哈哈,你知道吗,就连那些毒//贩都觉得可笑!”
在心底、对主人臣服欲.望,混合着对青年强烈保护念头,便渐渐开始发酵变质,变成某种更加扭曲……占有欲。
他无比渴望着靠近对方,渴望切拥有着对方气息物品,渴望看到那张脸上因为自己而露出既隐忍又动情神色。在易言最卑劣不可告人梦境中,他甚至梦到过自己俯身半跪在黑发青年脚下,青年用种蔑视蝼蚁神情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抓着他头发,毫不留情地“使用”着他唇.舌,在他为对方这种把自己当成物品冰冷眼神而感到痛苦难当时,神明又会喘.息着舒缓眉眼,朝他露出那种柔软缱绻淡淡笑容,垂首在他被汗浸湿额头上,落下个温柔轻吻作为奖励……
易言闭闭眼睛,再度睁开时,他已经被怒气值拉满谷梁幽拽着衣领,把抵在宿舍上铺梯子上。
“你倒是说话啊,”谷梁幽死死盯着他,瞳孔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语气阴沉地质问道,“哑巴?”
易言喉头滚动番。
说到最后,他嘴唇哆嗦着,半边身子都已经靠在易言胸膛上。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他现在四肢都开始发麻,腿脚根本支撑不身体重量。
在这刻,即使是谷梁自己都分不清,刚才朝易言呐喊出心声究竟是哪个人格。
那些懦弱、不堪、痛苦记忆终于得以释怀,意识中永远停留在那个午后阴沉天空也开始渐渐放晴,云开雾散后,金色阳光洒在成片玉米地上,湛蓝天空望无际,就像是傅警官背着他坐上救护车那天。
他曾以为,那
他们之间距离太近,愤怒之下,青年身体几乎贴上来,因为身高差距,谷梁幽现在是微微仰着头跟他说话,易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滚烫呼吸喷洒在自己锁骨和脖颈皮肤上,带起阵阵难以自禁战栗。
“不想吓到你。”许久之后,他才找回自己声音,五指攥紧又松开,“……对不起。”
他再次道歉。
“傅敬言你知道有多恶心你吗,”谷梁幽咬着牙,冷笑着对他说道,“你要是识趣点,从那里逃出来之后这辈子再也不出现在面前,那也就算,就当救只白眼狼,被咬口算自己倒霉。”
易言张张嘴,却又再次被谷梁幽拽紧领口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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