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瓷白透亮,双颊晕着刚刚运动过潮红,这套巴伐利亚裙在她身上格外修身,锁骨前露着片雪白,胸部够勾勒得圆润,腰肢纤细,握着很有手感。
奔跑在草坪上,像个美丽牧场女郎。
方才远远看到她第眼,贺司屿就生出个强烈心思。
想要她。
下落瞬间,鼻尖和他轻轻碰,她刹那间被他滚烫气息和身上乌木香包围。
屏着气,注视着彼此眼睛。
“跑什?”贺司屿轻声。
低低音节仿佛石子坠落进她心湖,漾起圈圈波澜。
苏稚杳心脏怦得厉害,快要不能思考:“你……你怎过来?”
玩游戏难免磕磕绊绊,苏稚杳被追时候,连后退几步,猝不及防踩到双皮鞋,跌倒瞬间下意识回过身。
还没看清踩着谁,人稳不住,声惊呼下,她带着惯性往前,扑进个温暖硬实怀抱。
那人被撞得往后仰,搂住她腰双双倒地。
苏稚杳没摔在草地,压在他身上。
天旋地转后,她双手扶着他肩,支起上半身,抬起头,看到男人脸。
ria拿出奥地利传统服饰给她,套碎花巴伐利亚裙,里面是花苞短袖亚麻白衬衫,外面背心胸衣紧身收腰,连着大裙摆,刺绣精美碎花,镶边墨绿条纹。
苏稚杳穿着正好合身。
派对还在准备,Saria在别墅里与邻居交谈,房子里忙碌都是老辈,苏稚杳想帮忙,被大人们笑哈哈地推到小朋友那拨里头。
于是苏稚杳就去到草坪,和女孩子们起玩。
春日阳光柔和地照着草坪,女孩子们都很有活力,蹦蹦跳跳,追逐打闹。
他逆着阳光,微微眯起眼,低哑嗓音从唇间慢慢透出。
“来抓某只始乱终弃坏猫。”
苏稚杳彻底丧失思考能力,不敢呼出丝气。
贺司屿极近距离盯着她。
她右耳边别着只雪绒花发夹,长发凌乱散落下来,有几丝扫着他脸。
浓眉,高鼻,薄唇,右眼尾泪痣浅淡……
阳光落在他黑色短发,他脸,还有他被她撞得散开西装外套上,仿佛洒下金粉。
苏稚杳呼吸窒住,眼前出现迷幻光晕。
回过神,她忙不迭想要起身,横在后腰那只胳膊突然往回勾,她蓦地往下撞回进他怀里。
身连着身,腿连着腿。
苏稚杳双手捧着脸,想蹲在旁看,但女孩子们都很热情,跑过来拉起她,要她加入。
她们想要玩种叫卡巴迪游戏,只是简单玩闹,并没有赛场上那激烈,规则或许类似于中国老鹰抓小鸡。
苏稚杳向不喜欢奔跑追赶,但被群朝气蓬勃小女孩感染,她多日以来心情抑郁在那刻烟消云散。
从茫然被动,到逐渐融入,苏稚杳很快就和她们玩开。
她笑着和女孩子们追逐起来,蹦跳,又扑又闪,巴伐利亚裙跟着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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