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屿摩挲耳垂手顿着,过几秒,手指下滑,掌心握到她下巴,托起她脸。
她抬眼,冷不防坠进那双秘境般幽邃眼眸。
“差你那四个亿?”
苏稚杳眼睫毛都在颤,被他这凝睇着,她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去。
这个男人,出不出现都在牵动她情绪。
她抚着大裙摆,低头,头发凌乱散下去,落在身前露出那片白腻肌肤上,紧身胸衣束着小蛮腰,托起漂亮胸型,身材曲线极有美感,宛如中世纪少女,立在田园牧场般碧草风光间。
贺司屿目光胶着在她身上,抬起手,指尖轻点到她脸颊,沿着她耳廓描绘过去,勾带着她耳边掉下几绺软发,别到后面。
他手指温热,慢慢掠过耳朵时,苏稚杳身子僵,微微瑟缩下。
猜到她敏感处,贺司屿手没有收回去,停顿两秒,指腹捏上她耳垂,轻轻地揉。
男女之情方面,苏稚杳是张白纸,受不住这样撩拨,她手指用力攥紧裙子,忙不迭叫他名字,溢出丝难耐颤音。
他不作言语,只目光直白地看着她。
呼吸交融,饱满下压,她膝盖抵着他大腿,伏他身上姿势过分亲密,可他迟迟没有松开她意思。
苏稚杳若有似无地搡下他肩,羞窘着和他悄声:“好多人,们先起来。”
她没有说你先放开。
而是,们先起来。
苏稚杳不知道贺司屿当时心里面想。
但她看到他那双近在眼前眼睛,如阴冷壁炉里融进暖烫炭火,里面有欲渴痕迹。
没有太多复杂情绪,是出于个男人本能和生理,对异性吸引作出直接反应。
因为他是贺司屿。
冷漠又绅士,狠戾又优雅,危险又迷人。
他好每分每秒都让她沉浸在负疚痛苦里过意不去,起初接近他时,各方面事,各方面人,都逼得她来不及思索。
现在,她天天想着,要如何弥补他。
苏稚杳盯着他好看领带,片刻后,听见自己声音:“那你,想要什?”
有短瞬安静,他说:“
“贺司屿。”
“嗯?”他从鼻腔低低透出气音,氛围里暧.昧随之渐渐浓郁。
苏稚杳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叫他做什,温吞会儿,声音很低:“解约赔钱,会还你。”
她想表达,自己不是想要白白占他便宜。
但似乎有些词不达意。
们这个词,本身就是种情意,有着万事与共温情,像两个人夜里相拥听雨,而不是她又个人偷偷躲到角落去。
贺司屿那点不快都扫而空。
发现她总有本事,只言片语把持他心情。
贺司屿曲起条腿,手臂勾住她腰,扶着她起从草坪起身。
女孩子们想靠近,但畏于贺司屿气场,在不远处眼神担忧又好奇,苏稚杳站稳便示意她们无事,然后拉着贺司屿到旁边。
所以苏稚杳觉得,应该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在他这样欲望赤露眼神下还能保持冷静,不深陷其中。
这是绝妙借口,任由自己时堕落。
苏稚杳双手攀在他肩,没再挣扎,潮红双颊带出抹羞耻:“谁始乱终弃……”
贺司屿覆在她腰侧手掌暗示性握,语气又低又沉:“刚抓到这个。”
“没有。”她偏过脸,小声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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