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担心他针对你啊……”小茸说。
苏稚杳听着高跟鞋踩在瓷砖声声轻响,浅浅笑说:“没关系呀,他给低分,得到其他老师高分,成绩样不会差。”
不管怎想,担心都是无用。
强者画地为牢,圈住弱者自由,这就叫规则,所以弱者争论是非对错,强者只接受鲜花和认可,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不想被规则约束,就得成为掌控规则人。
她自认现在还没有对抗不公平本事。
但在她身上不见媚俗,气质依旧很干净。
像是堕落地狱黑天使。
期间有许多选手上前与她搭话,苏稚杳频频点头,莞尔回应,不热情不主动,也不是太冷淡。
“杳杳,还有两个就到你啦,们提前过去准备吧?”小茸从厚重红幕布后探出颗脑袋,轻声唤她。
苏稚杳应声,起身过去。
但最近,她每晚都有二窈陪着。
贺司屿安排人很细心,将二窈喂养得胖嘟嘟,毛茸茸身子肥好几圈,显得软萌不少。
只是不太活泼。
苏稚杳第晚跑到楼上去看它时,二窈郁郁闷在猫窝里,像只没有爸爸妈妈疼宝宝,苏稚杳心疼地当晚就抱它回自己家。
相处两天后,二窈才算是又闹腾起来,喵喵叫着在苏稚杳床上打滚。
在谈恋爱吧,是吧是吧?”
苏稚杳心跳:“谁、谁谈恋爱。”
“都看到你俩那天在车里亲亲……”
“是他强吻!”出于女孩子羞窘心理,苏稚杳激动开脱,双颊到鼻尖瞬间浮出薄薄红晕,意识到自己反应大,她飘忽着眼神,支支吾吾:“他、他每次都强吻。”
他非要亲,她能有什办法。
只能尽人事,顺其自然。
这时,迎面出现道身影挡住苏稚杳去
化妆间通往舞台后有条过道,拱门线性灯氛围柔暗,路通向尽头。
走着,小茸悄声:“杳杳,刚偷偷去瞧眼,你知道评委里有谁吗?”
“Saria前辈!”苏稚杳配合她开起玩笑。
小茸扶下黑框眼镜,苦皱眉,说她心态真好还有心情玩笑:“是唐京姝她舅舅,音协会长,唯中国籍评委。”
苏稚杳静下。
为不让二窈独自呆太久,半决赛前天,苏稚杳才前往奥地利萨尔兹堡。
这是阿尔卑斯山脉下最浪漫古城,巴洛克风格古堡高低错落遍布城区,春夏冰雪消融,青绿色萨尔兹河贯穿而过,景色相映,有如幅描绘童话世界油画。
萨尔兹堡歌剧院后台化妆间。
苏稚杳完成妆容和礼服,坐着等待,准备随时上场。
因要与曲子风格保持和谐,她妆偏冷艳,唇色哑光红棕,眼线微微勾着,身黑色抹胸长礼服,修身款式,分袖套设计,裙长有边开叉到大腿,露出其中只细直白皙长腿,大腿上佩戴着黑钻腿链,将清妩和性感味道烘托到极致。
对,就是这样。
寂静三五秒,小茸星星眼,很真诚地发问:“你们亲过几次?”
“……”
之后段时间,贺司屿还是在旧金山,家族内部需要他主持要务过分得多。
苏稚杳也没多余空,临近赛期,由不得她分神,每天都还是琴房梵玺两头来回,仿佛段故事到达高潮后,又进入平缓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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