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他总爱这喊她,今夜亦然。他俯身下来亲吻她后颈,灼热吐息激起她战栗。
盛卉微微侧过头,目光顺着眼尾落入他眼中,能看见他眼底蕴着层化不开墨,那双深邃眼睛如鹰隼般攫住她,薄唇在她耳畔喘息似送来几个字——
“你真很坏。”
盛卉:“哦,看来在你眼里,就是”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忽地被他扯到腿上。
她忸怩地挪挪身子,想要避开那灼人坚硬肌肉。
然后又被轻而易举地拎起来,身体贴上桌面。
她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要买这大书桌。
会生你气。”
他说都是真话。
盛卉垂下抱胸手,柔顺衣袍反射着水波似粉光,而她细白手心按扣在书桌上,微微濡湿长发落下来,芳香更为馥郁:
“刚才在逗你呢。”
叶舒城动不动,依然平静地看着她。
不仅大,还非常非常冰。
睡袍敞开身体贴上去,冻得新浴后肌肤刺透,她瑟缩地撑起上半身,很快又被压下去,胸前被只铁样手臂护住。
“里面不穿?”他咬住她耳朵,低沉嗓音像蛊虫钻进她耳膜。
盛卉忍不住攥紧桌角,身体发颤,指节微微泛白:“在自己家里,穿穿那多干嘛?”
“卉卉。”
盛卉感觉有点没劲儿,扁扁嘴:
“小杏过生日,爸爸要是不在,她会很难过。”
顿顿,她仍不忘逗他,
“你真信吧?”
叶舒城淡声答:“像你会做出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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