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秀雅避无可避,因为路越凛紧接着就道:“未来不会娶妻生子。”
更荒谬感受袭来,王秀雅背过身去,手上易拉罐身被她捏紧,她笑说:“你还年轻,你爸当年还不想早早结婚呢,男人都这样,不想太早承担起责任,但你看,你迟早都得跨出这步,没人可以孤孤单单——”
路越凛说:“是同性恋。”
“们没有闹矛盾。”路越凛喉头干涩,些微醉意在此时扫而空。
王秀雅拧起眉尖,“那你这伤是怎回事?方歧人呢?”
路越凛静默地看着王秀雅,他神智清明,又好像不那般清醒。
“妈,”路越凛轻轻喊声。
“干嘛?神经兮兮。”王秀雅伸手,想探路越凛是不是在发烧,他却突然双膝弯,跪在王秀雅面前。
下,王秀雅就趁着天光赶来看看,她来得突然,连钥匙也忘带,幸好路越凛在家给她开门,谁知道还撞上他受伤又醉酒。
连串问题积在王秀雅嘴边,但此时全然心疼把问题堵回去。
“没事。”路越凛往后退退,脚踩在空易拉罐上。
王秀雅循着声音低头,皱眉道:“你这是在干什?才几天功夫,你把自己倒腾成这个样子?”
随即她想到另个可能,王秀雅试探问:“你和方歧打架?”
王秀雅神经跳。
“好端端,你做什!”
“妈,对不起。”路越凛说。
王秀雅手指微颤,缓缓才问:“对不起什?”
她心内升起阵诡异又奇妙直觉,令她下意识规避路越凛接下来想说话。
路越凛性格稳重,哪怕任务受伤也不会在家里喝闷酒,加上联系不到林方歧这事,王秀雅断定两人闹矛盾。
见路越凛不吭声,王秀雅更是确定。
“你们俩有什解不开矛盾,还逢人就夸你成熟稳重,年龄上去人也沉淀,现在搞什,和方歧闹起来?还打架,看你越活越回去。”
王秀雅边说着边躬身收拾地上易拉罐,忽然听见路越凛轻声说:“没有。”
“嗯?”王秀雅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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