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照顾墩墩这久。”路越凛向周平瑞道谢,周平瑞笑笑,说:“本来也养狗,多只少只没什差别。”
他眼睛滴溜溜转转,目光在房里扫圈,静会儿掩不住八卦心思,问:“你是方歧女朋友……哥哥?”
周平瑞暗自咂摸会儿,给路越凛安排个合理角色。
“嗯?”路越凛抬眸。
“方歧好像跟女朋友同居来着……”
“你是?”路越凛径直走向他,目光扫到周平瑞脸,从记忆里抓出这个有过面之缘青年。
“你是方歧朋友?”
他依稀记得第次遇见林方歧时候,周平瑞也在。
“啊,是。”周平瑞对路越凛记忆不是太深,他往里看看,问:“方歧不在吗?”
路越凛摇摇头,他眸光暗,俯身解开墩墩脖颈上锁扣,道:“联系不上他。”
住脸上伤痕,他又去医院。
今天路越凛照旧见到林文博,林文博也看到他,只是没有攀谈,更没有接触,林文博只是扫他眼就上楼。
不清楚林方歧在医院状况如何,路越凛没法上去,就守在楼下,连去两次,进门处保安都眼熟他,看见路越凛简直就跟拉响级警备似,活像他是个什恐怖分子。
也不怪保安多心,路越凛总待在个位置,还待就是几个小时,又戴着口罩,看上去就形迹可疑,但路越凛没做出什奇怪行为,保安也就不好将人赶走,只能默默地盯着他,将人严防死守地看着。
路越凛依旧联系不上林方歧,也没看见他,回到家时,寂寞空气像是席卷整个屋子,路越凛这时候才有心思把客厅简单收拾。
路越凛闻言,解,他闷声应:“是。”
周平瑞是个话茬子,路越凛给他倒杯水,招呼他坐下,就听见周平瑞接着说:“也是奇怪,听方歧舍友说他申请交换生,要去国外,但现在人也没个信,跟人间蒸发样!”
路越凛微微愣神,转头看他,道:“去国外?”
“是啊!也没听方歧提过啊,”周平瑞说:“就算要去,也不至于和所有人都不联系吧?”
“也联系不上。”周平瑞有些担心。
“墩墩怎会在你那儿?”路越凛问。
“这个啊,方歧带来,他前两天着急去看他外婆,说是生病,怕晚上不能回来过夜,就把墩墩放那儿,但他说就放晚,第二天领走,这都好几天还没来……”
周平瑞联系不到林方歧,又不知道上哪儿寻人,再怎说也是朋友,他就只能来找找看。
这已经不是他第次上门,只是今天恰巧遇到路越凛在屋里。
易拉罐全扫进垃圾桶,地也整个拖遍,把屋子整个打扫完,路越凛坐下时,又觉得空寂。
林方歧平常最爱玩游戏更新,他却没有第时间下载,视频账号也断更好几天,易拉罐里塞玫瑰枯萎,从瓶口嗅闻到没有花香,只有酒液和枝干腐坏气味。
但下午时候,有关林方歧消息找上门。
带来消息人是周平瑞,跟着他起来,还有和路越凛几天没见墩墩。
刚开门,墩墩就急不可耐冲进房门,它不停往前奔,连周平瑞体格这般敦实人都被它扯得往前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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