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烨喉咙发紧,心口疼,他蹲在严栩面前,小心翼翼地问:“
严栩还没从剧痛中回过神来,池烨已经轻松地扭住醉汉胳膊,将对方推搡出门外,踹翻在地。醉汉虽醉但不傻,看碰到硬茬,爬起来骂骂咧咧东倒西歪地走。
池烨马上又回到店里,明锐眼睛立刻看到严栩包裹着纱布手背。“手怎?”他小心地握住严栩手腕。
严栩看着腕关节处那只粗糙手,又抬眼看着许久不见池烨,内心突然涌上阵没来由委屈、烦躁。
他和池烨吃过两次饭,觉得两人挺合拍,自认为应该算是好朋友。所以当池烨周没有出现,也没联系自己时候,他反思很久,是不是那天说什不该说话,让对方心里产生芥蒂。他想维系这段友情,所以前几天曾以电视剧为话题发消息过去,然而石沉大海,并没有得到回信。
可是,这人为什又突然出现,还在他如此狼狈时刻。
方锦铖走后,严栩坐着迟迟没动,直到手背上刺痛愈来愈强烈,才恍然回神。他上楼擦烫伤膏,等药膏差不多吸收之后又拿纱布包扎下,而后小心翼翼地戴上清洁手套,忍着摩擦疼痛把碗给洗。
当晚手疼得严栩彻夜难眠,凌晨时才勉强合眼睡会儿。
第二天,他原打算白天抽个时间去社区门诊看看,可旦忙起来便不是想走就能走,这拖就又拖到傍晚。
眼看着烫伤膏不管用,整个手背都红肿起来,已经出现发炎症状,严栩不敢再耽搁,决定不做晚上生意,先去治疗手上烫伤。他用纱布重新将手包好,去门口收那个立式店招,谁料有个中年男人跟着起进店。
“大哥,”严栩陪笑道,“不好意思,有点事要出去趟,晚上不做生意。”
方锦铖如此,池烨也如此,他们凭什!
严栩紧咬着牙,胸口剧烈起伏,他重重地甩脱池烨手:“跟你有什关系,不关你事!你们拿当什,凭什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就消失,是什没人要流浪狗吗!”
手中空,心口也蓦然空。池烨不明白严栩为什突然生气,但看得出来严栩心情很不好,状态也很差,他不安地看着严栩伤口,低声道歉:“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
这句真挚道歉唤回严栩理智,他无措地跌坐在椅子上,用双手捂住自己脸。
“对不起,”他难堪地连连道歉,“对不起,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充耳不闻,径自坐下来,手挥大着舌头道:“给来份水煮牛蛙,再来两瓶劲酒!”
严栩皱眉,闻到对方身上浓烈酒味,但仍旧是好声好气地说:“大哥,这是饺子店,没有牛蛙,也不卖酒。”
那人听“不卖”,重重地拍桌子发起酒疯:“他妈,你怕付不起钱吗?”
两天没能睡个安稳觉,严栩头痛欲裂浑身没劲,不敢和这人正面起冲突,悄悄挪动脚步打算去外边找隔壁店铺老板帮忙。然而醉汉却看出他意图,突然上前抓住严栩烫伤手背。
“嘶——”严栩痛得打个激灵,额头青筋都凸出来,他咬牙正欲甩脱对方,醉汉却突然松手,痛苦地嗷嗷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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