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镜:“……不,只是不太习惯而已。”
他深吸口气,抬脚迈进这间狭窄院落。
门后世界,比外面看上去还要破败百倍。其中有些甚至都无法称得上是房子,只是间间破旧棚屋,只能勉强挡挡雨,而且还四处漏风。
乔镜都无法想象,冬天时候这些住在里面人究竟该怎过。
棚屋门基本都大敞着,其中间里放着张旧木桌,四五个三四十岁女人围在桌子四周,借着阴天屋外昏暗光线缝缝补补。角落里,龟公正指着个顶盆罚跪女孩儿骂骂咧咧,句话夹三四个脏字,下流让乔镜眉头几乎都能夹死苍蝇。
她不可置信地打量番面前副学生模样乔镜,心道不会吧,这青瓜蛋子还真是寂寞来找女人?
可他们这样读书人,不该去找那种会跳舞唱小曲儿漂亮小妞吗?
没看出来啊,口味这重。
“有钱吗?”老鸨斜眼瞥道。
她倒也没有第时间拒绝,毕竟干就是这种皮肉生意,总不好把上门客人推出去不是。
这条胡同巷子和乔镜想象中不太样。
在他这个小处男看来,无论是哪里勾栏之地,都应该是十分热闹,男男女女笑声、拉客声和某些不和谐声音混杂在起,靡靡之音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但这里不是。
如果让乔镜用个词来形容话,那就是“死气沉沉”。
巷子里每扇门都紧闭或者半掩着,明明今天还有微风,空气中却依然弥漫着股说不上来古怪味道——像是女人用劣质脂粉味,又像是某种东西腐烂后臭味,两者混合在起,香不香臭不臭,让人下意识就觉得反胃。
老鸨见状,也骂句,她把湿漉漉双手随意地在布褂子上抹,大步走到那龟公身边低声耳语番。
那龟公将信将疑地抬头看老鸨眼,直到看到那枚银元,这才哼声,暂且放过地上那罚跪女孩儿,对着旁边群衣衫单薄面色蜡黄女人们道:“先别做,都去好好伺候这位少爷!这可是难得大主顾!”
听到龟公话,这些女人们纷纷放下手中针线,站起身朝着门口走来。
直到她们站在阳光下,乔镜才发现,这些女人,大
乔镜僵硬地点点头,还从口袋里掏出枚银元。
“这多,能喊多少人过来?”
老鸨见银元,立马双眼放光,她把夺过乔镜手中钱,脸上堆满谄媚笑容:“这位少爷,里面请!您放心,现在不是忙活时候,那帮死丫头们都闲着呐,多少都能给您叫出来!”
她想要推着乔镜进去,但黑发青年却下意识躲开她手。
老鸨笑容僵,但很快就重新恢复过来,讪讪地收回手:“不好意思,咱们都是粗人,唐突少爷哈。”
除入口处那两位脚夫,乔镜路走来,就只看到个打着哈欠朝门前泼水老鸨。
看到乔镜,她也并没有热情地上来迎客,因为看黑发青年打扮就知道肯定不会来他们这儿。因此她把眼瞪,很凶地骂道:“看什看!青瓜蛋子,再看老娘把你眼睛给挖下来!”
乔镜紧绷着下巴,嚅动下嘴唇,艰难挤出句话:
“你们这儿……有姑娘吗?”
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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