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又
确确是
架战机。
飞行时宛如神鸟展翼，在轰鸣声中划破长空，驰骋九霄，只不过身后投掷东西，从炮火变成
绚烂彩色烟剂。
就在他们震惊到说不出来话时候，画面又转，对准下方观众席。
就像之前项明锐所说那样，不同肤色、不同人种、不同国籍人们都平等地站在起，他们仰头望着天空，大部分人手中都举着个长方形薄薄东西，还有人扛着些形状很像枪炮、应该是摄影机类玩意儿对准空中战机。
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笑容，还有父亲让孩子骑在自己脖颈上，每当战机掠过，孩子总是会兴奋得咯咯直笑，拼命挥舞着手中红旗。
病房内下子变得昏暗起来，唯光源，便是从投影仪中射出那道幽幽光芒。
最先出现画面，是摇晃镜头。
尽管乔镜匆忙之下制作出这个仪器投屏出来画质非常般，但几个从未见过彩色电影年轻人还是被眼前画面给震惊到。
项明锐更是当场瞪大眼睛，被墙上那远比电影清晰百倍画质惊讶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到底是什
东西！？
“你干嘛去？”
听到动静项明锐努力扭头看向他：“
还以为你是想上茅厕呢，突然那急跑出去。”
“没有，回趟家。”
乔镜边说边把板凳搬到病房中间，然后把那个用纸箱子做成投影仪放在上面，在调整好位置后，拿出那部已经好几年没有用过手机。
三年没开机，原本满格电手机只剩下百分之八电量，而且还不知道这百分之八里面有没有掺水，说不定下秒就会直接黑屏完蛋。
这种只在他梦中出现过场景，直接让项明锐看痴。
除战机轰鸣声外，他们还隐隐听到些画外音，听口音应该都是外国人在讲话。不过在场年轻人基本也都能听懂他们所说英文：
“太棒！这就是传说中第五代战机吗？”
“杨柳先生，拜托给个准话吧，这架战机华国是否
景星阑凑到乔镜旁边，低声问道：“怎这晃？”
乔镜：“……当时在做翻译，手里东西太多。”
幸好，晃时间只有短短几秒钟，很快，画面上就出现片湛蓝天空。
在听到熟悉战机轰鸣声时，房间内所有人——除乔镜和景星阑以外，都瞬间绷紧那根神经，前不久才亲身经历过飞机轰炸项明锐更是差点儿犯ptsd，胸口沉闷，呼吸困难，连着喘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缓过神来。
他定定神，发现与自己在战场上亲眼目睹过那些外国飞机不同，画面上战机通体银黑色，流畅线条是他从未见过设计，在阳光下反射着钢铁特有冰冷光泽，漂亮简直像是件艺术品。
所以乔镜并没有浪费时间解释，而是直接点开当初在博览会上拍摄视频，调到最大音量播放，放在箱子靠后位置。
“你们往墙上看。”
项明锐和其他人起扭头看向那面白墙，嘴上还说着：“你搞什，不会要给们放电影吧？”
“不是，”乔镜说，“你们可以把它当做……部纪录片。”
在视频开始播放之前，景星阑已经走到窗边，默默地帮他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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