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乔镜脸平静地看完,心中有种“不出所料”感觉,“大概是觉得最近国内风向不对,所以亚当想邀请去大使馆赴宴,谈谈关于文学创作方面问题。”
“不能去!”“别去!”
乔景和胭脂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道。
胭脂急道:“先生,这人看就是没安好心!这些洋人个
虽然他天天呆在家里,但乔景又不是耳聋眼花,而且外面发生事情胭脂放学回来时候也会告诉他。在知道这条政令背后推动人就是亚当后,乔景已经不止次扬言要半夜摸进大使馆套麻袋狠揍他顿,虽然每次都夭折在计划阶段就被胭脂镇压,但其实胭脂心里对这个大使厌恶点儿都不比他少。
“他是怎把信送进来?刚才点儿动静都没听到!”
听说乔镜是在院门口捡到这封信,胭脂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跑出去看眼自己心爱黑背,果不其然发现它们正趴在角落里动不动。
她吓得脸色惨白,在确认它们只是睡着之后才长吁口气,但内心愤怒却愈发深重:“卑鄙无耻!对付两条狗,居然还用这种下三滥手段!”
她盯着那封信眼神就像是在盯着只苍蝇,恨不得当场把它把火烧个干净:“先生,要不你就答应文校长邀请去京洛大学任教吧?真忍不这种小人!”
,偶遇传教士正和人谈论《凡人》,好奇之下便旁听几句。此人声称自己曾到过华国,亲眼目睹过这个国家人民之麻木愚钝,实在是不可救药。因此断定乔兄所写《凡人》乃臆想之作,不值读。”
“自然不肯罢休,上前去质问他是何年何月何时来华国,又见多少华国人,那传教士语塞,嘴硬道那又怎样,如今华国积贫积弱乃是事实,态度之嚣张令人气愤。若换做从前,肯定就此哑然,但想到你那天在课堂上对说那番话,便告诉他,若是不信,那便拭目以待,乱世时局未定,百年后方定乾坤。”
“最后说些心里话:前段时间惊闻战讯传来,彻夜未眠,寝食难安,不知国内情形如何,亲朋好友安在。无论如何,乔兄请务必珍惜此身,若是失去你,当国家大不幸。言不尽思,再祈珍重。”
乔镜把这封信给胭脂他们看,胭脂看得眼泪汪汪:“真是个好人呐!先生,你准备怎给他写回信?”
“回信……就不必吧。”
但乔镜当然不可能答应这种气话。
他简单安抚胭脂两句,在两个小脸如临大敌目光中拆开信。虽然里面只装着张平平无奇信纸,但乔景表情看上去就像看到定时炸弹样凝重,还在乔镜想要从信封里取出信件前飞快地拦住他。
“小心为上,”少年本正经道,“谁知道信上有没有投毒?”
他拿来副手套,无奈之下,乔镜只好顺他意,先戴上手套再把信件拿出来。
“他说什?”胭脂迫不及待地问。
“为什?”
乔镜淡淡笑,目光投向另封信:“对,你知道这封信是谁写吗?”
“又转移话题。”胭脂嘟囔道,但还是顺着他话问道,“是谁?”
“那位大使,亚当。”
“啊,是他!?”这回轮到乔景喊出声,“这混蛋怎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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