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午,他们分别拜访文春秋、左向庭和许维新家,几人都对乔镜到来表示惊讶——尽管乔镜已经提前给他们去信询问近日有没有时间,但光是“乔镜来拜访”这件事,就已经足够让他们觉得不对劲。
别说文春秋,就连左向庭在见到他们时候,都忍不住问句:“乔镜,你……最近还好吧?”
乔镜很认真地回答:“挺好。多谢先生为在国际上仗义执言,学生感激不尽。”
接下来话由景星阑替他说:“这是们准备点薄礼,还望左先生不要嫌弃。”
左向庭坐在座位上,瞪着他们从车上搬下来那箱箱珍贵礼品,都来不及恼火,只觉得十分荒谬——事出反常必有妖,好好,乔镜这是想干什?
这话出口,别说乔景,就连她自己都被吓跳。但最让胭脂绝望是,乔镜却没有给出否定答案,只是垂下眼眸,随后对旁边不知所措乔景道:“先带她上去休息吧,呆会儿还要出去趟。”
“先生!”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身后少女带着哭腔喊声还是让已经起身走到玄关处乔镜胸口有些沉闷,他背对着他们,在那里站足足十几秒,就在胭脂满怀期望地以为他会像从前样回头安慰她时候,黑发青年却只是叹息声,言不发地离开。
乔镜脚迈进院外灿烂阳光下,他抬头望向前方,看到景星阑穿着身正装,正站在院门口等他。
不得不说,在看到对方那刻,乔镜心中确实多丝丝慰藉。
个都是假正经,你不知道他们手段有多龌龊,但是清楚,他们现在只想让你消失……无论如何都不能去!”
旁乔景也开始疯狂点头。
“他还请景星阑。”乔镜提醒道。
“那也不行!”
现在乔镜在胭脂心中已经完全坐实天真单纯形象,或者说,他从开始就没有变过。少女见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乔镜仍是副淡然不放在心上表情,急眼泪都快出来:“先生,算求你,真不能去啊!,真……”
“怎,”他脸怀疑地盯着乔镜,“你小子,难不成准备去刺杀大使?所以才提前给送礼通通气?”
乔镜被他呛到,咳嗽半天说不出话来。见他这个样子,左向庭也知道自己想太离谱,但他还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嫌弃道:“少给来这套!左向庭不缺钱,无论是为官为
至少,在这条路上,他不是个人。
但他还是轻轻抱怨句:“两个小都让来安慰。你躲在这儿,倒是清闲很。”
景星阑笑笑,摘下自己头上帽子按在他脑袋上,又替乔镜拉开车门:“所以这不是来给你当司机赔罪吗。先去哪儿?”
乔镜看他眼,弯腰坐到副驾驶上。
“文校长家。”
她说不下去,声音哽咽起来。
乔镜静静地看着少女在自己面前默默流泪,叹口气,把手里信重新放回茶几上,又摘下只手套,用指腹擦去她眼角泪水。
“别哭,”他轻声道,“女孩子哭就不好看。”
胭脂泪光盈盈地望着他,在内心盘旋好几天问题终于脱口而出:
“先生,你……你是不是想离开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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