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稿……”他试图挣扎,但景星阑只是用低低、带着浓浓笑意鼻音轻哼声,手上动作不停,“这不是在整理吗。”
那你倒是让出去啊!
怀中青年对他怒目而视,景星阑注意力却完全被乔镜脖颈上那道淡青色血管吸引。因为长时间宅家缘故,乔镜皮肤很白,白到偶尔他站在阳光下会让景星阑晃神程度。但他最喜欢还是在阴雨天没出太阳时候,把青年按在墙边或者门框上、书桌旁细细密密地亲吻,十指交叉再紧紧收拢,感受着
景星阑愣下,随后有些好笑地反手抓住他手:“放心,没事,就只是随口说而已,不用当真。”
“你挺不擅长开玩笑,”乔镜却道,“偶尔开玩笑也都很冷,点儿也不好笑。”
景星阑:“…………”
“所以还是能分得清玩笑和认真之间区别,”乔镜没有理会他复杂表情,继续说道,“当初和你做同桌时候,每逢家长会你父母都会请假,爸妈都告诉,隔壁座位上永远没有人。那天回来后他们就说让对你好点,多关心关心同学。”
景星阑纳闷道:“怎没看出来你有关心?”
唯需要做就是简单回忆下每天发生事情。
可好歹也是他笔划写出来东西,就这样被杯茶水毁,换谁谁都要消沉好阵子。
“其实还好,”景星阑觉得差不多,便把干布移开,小心翼翼地拿起稿纸,对准窗外光线看看,“可以看清字迹,这样吧,等明天如果出太阳话,帮你把书稿放在院子里晾晾,再誉抄遍。”
“誉抄就不用,反正也是随便写写东西。”乔镜说。
《云茶山居》他并不打算出第二册,因为最多再过半年,他们肯定就得返回原世界。
“有,”乔镜本正经道,“还记得你那本被老师收走书吗?是特意从家里带过去借你看。”
“……是吗,”景星阑嘴角微抽,“抱歉,当时真没想那多。”
主要是在书被老师收走后,乔镜脸色实在是太黑,黑到让本就觉得内疚景星阑句话都不敢多说。他觉得这位沉默寡言同桌定瞧自己很是不顺眼,而这个错误认知——或许也不算太错误认知,就这样直延续到他们毕业,直到多年后在那条夜晚街道上再度重逢。
“所以说,果然老人说得对啊,”景星阑由衷感叹道,“有些缘分真就是天注定,挡也挡不住。”
乔镜后腰抵在书桌边缘,硌得他腰有些痛,但面前男人就像是堵墙样,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牢牢地把他禁锢在怀中,无处可逃。
虽然这里生活安逸又悠闲,但总不能呆辈子吧。
“其实辈子也未尝不可。”景星阑忽然道。
乔镜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他抿抿唇,别开视线道:“那可不干,爸妈都还在现代呢。”
“知道,”景星阑笑笑,低着头和他起把书稿张张分开,摊平在桌面上,“所以只是说自己。”
他语气很平淡,乔镜却想到从前景星阑跟他讲,自己父母从小就分居两地并不管他事情,忍不住伸出手覆在男人手背上,希望这样能够给对方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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