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约是因为第班列车来太早缘故,让村民们有些失望是,车上并没有多少乘客,在这站下车就更少,不过寥寥四人,其中两个看上去还像是进城打工,连瓶水都不舍得买。
最后那位老者倒是有些读书人风度,身边还跟着个小童,他自下车起就露出副迷惑不解神情,还像是确认样,反复看几遍那块石碑上刻着字迹。
“大人,列车要开走!”那小童急道,“这里怎可能是大梁城?咱们肯定走错
“你说呢?”乔镜反问。
他斜靠在门框旁,不动声色地将腰部承担重量分给墙壁,朝景星阑扬起嘴角,表情难得看上去有些似笑非笑意味。
“突然觉得还是有必要。”景星阑立马改口道。
008痛心疾首地看着他:你原则呢?你自尊呢?你那不可世霸总气概呢?
景星阑表示并没有这种东西,而且只要乔镜开心就好,不过在外面待天而已,又不是不给饭吃,等到晚上乔镜肯定不忍心让他睡大街。
微凉细雨从窗外飘进来,与唇间柔软炽热触碰和胸膛里剧烈跳动形成鲜明对比。
景星阑觉得这种天气就和乔镜给人感觉样,屋檐落雨,石阶青苔,青年动情时眼底逐渐氤氲弥漫开来水汽就仿佛生于群山深处袅袅薄雾,让人油然而生股深入探寻欲望。
男人喉结滚动着,眼里闪动着让乔镜嘴唇发干呼吸急促火光,他咬着下唇,有些难耐地仰起头,手情不自禁地抓住面前人肩膀上布料,再点点攥紧、发皱,却执意不肯发出任何声音,这让景星阑有些遗憾——乔镜在这方面实在是太害羞,哪怕他们已经在起这长时间。
但是不要紧。
伴随着声低笑,乔镜头皮瞬间发麻,快要咬到出血唇也立刻松开,颤抖着发出声让景星阑心跳过速急促喘息。氤氲水汽渐渐变成道路上湿漉漉水洼,景星阑真爱死他这副明明已经快要失神却仍努力强撑忍耐模样,可爱到……简直让人把持不住。
……大概?
他张张嘴,刚想说些什,忽然,远处传来列车驶过隆隆声响。
两人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事,循着声音方向望过去,辆被漆成纯黑色蒸汽机车喷着滚滚白烟,缓缓停靠在站台旁。
他们这才想起来,今天也是铁轨通车日子。
在得知每天列车通行时间后,云茶村村民们早已备好各种瓜果点心小零食,用扁担挑着,准备趁着列车停靠几分钟时间售卖给车上旅客。这也是乔镜建议书中项提议。
穿堂风吹动摊在桌上稿纸,却因为水渍重量而只是微微扬起角。自觉趴在院中藤椅上装睡小黑猫听着屋内隐隐约约传来动静,无奈地抖抖耳朵,又换个方向把自己盘起来。
看来,今天吃饭时间又要推迟。
第二天。
景星阑任劳任怨地把平时用来吃饭桌子搬到院外,将昨天阴干稿纸整齐地放在上面,并用重物压住防止被风吹跑,又毫无怨言地把藤椅也搬出去,似乎是打算整天都在外面过。
而在看到自己枕头也被丢到藤椅上时,他抬头冲乔镜笑笑:“人可以出去,枕头就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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