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云娆就非常不敬业。
被人家亲几口之后,她就什都不记得,后面事情完全出自本能爱意和欲|望。
而他竟然能临时刹车,凭借超强意志力把自己“赶”出去。
云娆搂紧衣服,抬起纤细右手,准备用手背敲敲门。
谁知,她指节还未触到房门,门内突然传来“轰”声重响,伴随木料咔嚓断裂声,仿佛有重物狠狠摔到木质落地衣柜上。
虽然有点好奇,但是主人家事,他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此时主卧内。
云娆拍拍自己脑袋,费好大劲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拢好衣服,光脚踩上地板。
腿还打着颤,眼睛也不甚清明。
靳泽眯眯发红眼,中断得太过生硬,他额角上青筋都跳起来:
“你老公真回来。”
云娆大脑完全处在过载状态。
老公不就是你吗?
她现在很难受,像坐过山车冲到山巅上突然刹车,真没有余力思考太多
本来就呆人,这种时候脑子更不好使。
叫她怎样,她就怎样。
听话得让人有点恼。
正巧此时,不远处小道上传来阵车轱辘声。
离他们所在别墅还有定距离。
从这时起,所有杂乱声音戛然而
抱着被子扭成各种形状。
“云娆。”他忽然喊她声。
女孩停下动作,扬起头,凌乱长发衬托粉白小脸,像个眼眸迷离洋娃娃。
他全名全姓地喊她,眼睛半眯成狭长形状,坐到她身边,边温柔地抚摸她脸蛋,边问她老公具体几点回来。
再然后,拥抱,接吻,异常温柔地挟持她。
之后,接连不断摔砸声、破碎声穿过房门传入云娆耳朵。
仿佛屋内正进行着剧烈打斗。
她在那阵阵锵然巨响中彻底呆住,心脏也缓缓揪起来。
终于,声响渐止,云娆还来不及歇口气,又听到声沉重闷响。
那响动发生于别墅外草地上,是道极其真实高空坠落声。
她揉揉眼睛,脸懵然地循着靳泽离开方向走过去。
来到隔壁次卧门前,房门紧锁着。
直到现在,云娆才有点缓过劲儿来。
他这是在演戏吗?
有必要这敬业?
别墅楼,李叔刚遛完狗回来。
他正弯着腰,细致地给狗狗擦脚,忽然听到二楼卧室区传来声摔门巨响。
“砰”下,震得他耳朵颤。
串仓促脚步声紧随其后。
李叔茫然地眨眨眼。
靳泽忽然扣着云娆腰,将人抱开来,皱眉说:
“你老公好像回来。”
云娆脑子里片浆糊,只吐出个无意义单音节。
她勾着他脖子,继续动情地吻他唇角。
几分钟后,楼底下忽然传来开门声。
今天是周五,云娆请假,而她“新婚老公”高岭之花还在忙着赚钱养家,深夜才能回来。
春末日光显得粘稠,斜照进卧室里,似乎把室外混杂泥和草湿热气味也带进来。
丝质床单柔滑如水,云娆膝盖在上面蹭几蹭,竟然很快就被磨红。
她长发时而扫过男人英俊脸庞,战栗,或是无力。
坐不住时候,她就扑下来吻他,眼睛半阖着,眼眶浮着层翳,什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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