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暮怔,被戳穿之后难堪让他反应更剧烈,“谁知道你谈个恋爱那磨磨唧唧,还给人写信!你……你就知道写这种东西来勾引人!”
简暮撒泼把手边相册给扔,飞到床脚磕巴下,又掉进软软绒地毯。
“谁跟你说谈恋爱就爱写信?”谢北望暗恨自己为什要挑简暮情绪,现下只能好声好气应付醉鬼,“应翩爱写,他写就回。”
简暮并没有被安抚,反而道:“那你为什还留着?”
为什?
句话拖拖拉拉说半天,谢北望闻言忍不住笑,“你吃什醋?”
“陈年老醋。”简暮凶狠抬头瞪着谢北望,“你别想糊弄。”
“都知道你俩那点事儿。”
“谁?”谢北望没想到他是来真,时之间有点懵。
“你说谁?你还有谁?”简暮两个眼睛瞪得大大,但很快又跟蔫花似没气焰,“知道你和应翩事,你不用瞒着,也知道他回国,……”
谢北望被他醉态逗得不行,跟着他坐到地上。
“挤干嘛啊?这宽地儿。”简暮不悦皱起眉头,往旁边挪点位置,谢北望蹬鼻子上脸又挨着他挤过去。
简暮被挤得没脾气,软塌塌靠着谢北望。
嘴里念念有词:“你真吃醋啊?”
“嗯,吃。”谢北望应道。
“觊觎多久?”谢北望问。
简暮手指扣扣搜搜,不停地在谢北望手心摩擦,会儿抠抠关节,会儿摸摸掌纹,过许久简暮哼唧声:“好久。”
“真?”谢北望反握住他手,学他在掌心磨磨蹭蹭。
“假。”简暮低着头,没做发型头发随意撇着,眼睫盖住瞳孔,在眼底耷拉出片阴影。
谢北望轻笑声,低头噙住简暮嘴唇,“在餐厅跟你说话就是栗秒?”
谢北望好像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该留就留。
他当时和应翩分手分极不体面,照理说确实该扔得扔该断得断,但谢北望却没有把根儿给除尽。
这多
“你怎知道应翩跟在起过?”
简暮哽,“反正就是知道。”
偷摸看谢北望隐私这种事简暮醉都说不出口,太丢人,虽然他也是无意中看到。
可不用简暮多说,谢北望猜也能猜个十之七八。
“你看书房里信?”谢北望无奈道。
简暮嗤笑声,歪着脸抵着谢北望胸口:“你骗人。”
“没骗你。”
“哦,”简暮对着谢北望胸口照拱不误,拱到后边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觉得没意思,只是脑袋顶着没用力。
谢北望扶着简暮胳膊想把他挪到床上,手臂却被简暮拍开。
简暮道:“还没吃醋呢,你吃哪门子醋,……你都不配吃醋,什也没干呢。”
简暮仰着头被迫承接个吻,双眼都不是正常状态,醉视线游离,“嗯。”
“当时在聊什?”谢北望问。
简暮闭着眼睛冥想,半天才憋出话:“忘……恭喜杀青什吧。”
他晕是晕,但是没到彻底醉昏头地步,酒壮怂人胆凭着劲儿说胡话:“你关心栗秒干嘛?吃醋哇?”
简暮屁股坐在地面上,胳膊肘撑着地防止自己仰倒,脸上欠欠挂着笑,像是抓住谢北望把柄样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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