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歆胸口轻微地起伏着，掐着手机
纤细指节都快发白，脑海中余怒噼里啪啦地作响，克制着自己等他回话。
过
半晌。
那头终于有回音，可却是另外
道截然不同低磁声线，略带些不明意味。
“谁是学长？”
怀歆闭闭眼，点击挂断。
好家伙，真太锲而不舍，好像就非要在这种时候跟她说上几句似。
他再次打来，她又点挂断。
再打，再挂。
又打，又挂。
王可翰嘻嘻笑，“学妹声音太好听，
可以直听到地老天荒。”
“……”
呕。呕买嘎。
“哈哈哈，谢谢学长。”
怀歆营造出信号委实不好样子，边把手机拉远边焦急询问：“喂？……喂！学长你听得见吗？”
……
又双叒叕打，又双叒叕挂。
不知是第几次打来时候，怀歆终于忍无可忍，看也没看就接起来：“学长！”
她几乎是怒吼出声：“！这！边！真！！信！号！很！差！”
落针可闻沉默。
她说到半，指尖轻巧地按下挂断。
登上微信小号给他发：【学长，刚自动挂断[大哭]】
Lisa：【要不回去再给你打电话？】
那头安静几秒钟。
然后铃声又以更猛烈姿态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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