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意思?”湖面上层层涟漪荡漾开来,她是尾迷失方向鱼。
郁承稍顿瞬,轻轻地笑道:“你知道什意思。”
看见怀曜庆躺在病床上模样,怀歆蓦然有种深深无力感——她感受不到自己被他需要,什都做不。
“你会不会觉得,很矫情,很奇怪,很不可理喻?”通过电话,怀歆抽抽搭搭地问。
是不可理喻吧,明明是父亲受磨难,咬牙抗下切,努力做家里那根顶梁柱,她却会有这样想法。
“不觉得你矫情,不觉得你奇怪,也不觉得你不可理喻。”
听筒里响起郁承低而沉嗓音,他是如此温和耐心地听她说话,怀歆终于觉得身上暖点,未启唇,又听他缓声说:“觉得心疼。”
“……”
颗漂亮鹅卵石投入湖泊,扑通声响。
“你太懂事。”他叹道,“可是不必事事如此,有时候也可以任性,可以放肆,可以予取予求。”
怀歆喉头发紧,字顿:“可哪有这种资格,没有人把当小孩。”
空气里安静半晌,那头蓦地开口,嗓音微沉:“倘使说,有人愿意把你当成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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