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悲伤门槛很低,但是抵达快乐阈值却很高。寻常办法并不足以让她彻底敞开自己。
可是他知道。
他解该如何哄慰她,并让她开心。
他们连疯都疯到处去。氧气被耗尽,稀薄空气里回荡着残存爱意。怀歆在男人裹紧到快要窒息拥抱中安心地睡过去。
次日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昨夜把话说开,怀歆心情踏实而甜蜜,刚转个身便
“你得知道。”他重新俯下身来,没给怀歆时间反应,直接将她嘤咛封在唇里,“钟意你。”
这话仿佛下个注脚,原本吊在骨感脚踝上摇摇欲坠高跟鞋蓦地松开砸向地面。
郁承着迷地亲吻她,怀歆五指拽紧薄被,脑海中浮起如梦初醒般念想。
原来……原来她想听是这个。
女人真是肤浅动物。
怀歆开始回应他吻,细柔腕去碰他西装袖扣。郁承俯下身,很温柔地拥抱她。
头顶上吊灯光线有些明亮,窗帘也没拉,她知道外面没有人能看见,但是感觉还是因为这种环境而变得格外敏锐。夜色被温柔驯服,层层浪涌过来,怀歆不自觉想跟他靠得更近,他却停下来。
郁承手臂撑在她肩侧,喑哑到性感低音在她耳边绽开:“小歆。”
“……”
“你知道很喜欢你吗?”
是饮醉酒,她颊边晕着浅浅绯红,连鼻尖都是粉色。卷翘睫毛稍抬起,双圆漉漉、蕴着水意眼睛望着他。
波光粼粼,格外招人垂怜。
郁承便倾过身去,亲吻她柔软嘴唇。
怀歆落回榻上,乌黑长发四散开来,有些铺陈在薄被上,有些绕在他指间、袖扣处,纠葛着,就像他们两个关系,早已经说不清。
郁承扣住她腕,在吻罅隙里喘着气回答她:“你是女朋友。”
要他站出来强势地保护她,也要他尊重地询问她意愿,更要他剖白自己情感,绅士地将自己放在稍微示弱位置上。
怀歆想,什北京、香港,还是别哪里,她通通不要去理睬,这剪不断理还乱关系,就任它去吧。
晌贪欢是对这段关系最好定义,没有那多时间可以去管明天。只要现在,当下,紧紧地抓住眼前这个人。
他又开始叫她宝贝,握住她手腕亲吻,怀歆之前就发现,郁承喜欢百分百掌控,他并不温柔,她却觉得心间充实感极度满足。
原来她也是有点儿病态。又或者说,她向来是如此,因为写作,因为幼年经历,在情感上过于精准共情力和丰沛承载力导致她原本就和别人不太样。
“……”
“做女朋友,好不好?”
怀歆微微睁开眼,面前男人背着头顶光,英俊深邃面容看不清晰。
“好不好宝贝?”
心脏本该被酒精麻痹,却不知为何急惴惴地跳起来。
怀歆知道不是这简单,但他炽热吻让她没法再深入思考。
伏特加酒气渡过来,怀歆下子品尝到辛辣浓烈味道。
她想起他刚才为她喝那三杯九十度纯酒,换别人估计早就失态,她心底里下子柔软起来。
哎,想那多做什呢?
她这喜欢他,喜欢他皮囊,也喜欢他内里,喜欢和他在起,做什都很欢愉,还想那多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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