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谡进来后,先朝燕王行礼,再朝魏曕点头致意。
燕王笑着对魏曕道:“你武艺好,先前让你做文职有些浪费,明日开始,你到冯谡手下做副指挥,好好跟着你冯叔学习,北地两国都不老实,以后有你带兵机会。”
燕王无法插手燕地其他文武*员任命,但他身边三个
银盏忐忑不安地走。
乳母继续木头似站在旁,半个字也不敢在三爷面前多说。
魏曕还在逗儿子,安顺儿从前面过来:“爷,王爷叫您去趟存心殿。”
魏曕立即将儿子交给乳母,匆匆离去。
存心殿在前朝,如果燕王在前朝召见几个儿子,那肯定是为正事。
趁午饭还没端上来,魏曕去内室。
房间里面静悄悄,魏曕站在床边,隔着层薄纱帷帐,看见她侧着身子朝外而躺,乌发凌乱,露出半张苍白小脸,眉头也皱着,仿佛正在承受什不适。
看会儿,魏曕悄然退出去。
吃过午饭,他抱着衡哥儿坐到廊檐下晒太阳,初冬阳光温暖而不刺眼,衡哥儿坐在爹爹怀里,好奇地东张西望。
银盏与乳母恭敬地伺候在左右。
还笑,笑着笑着想起个人来,纳闷道:“三爷没带歌姬回来,在京城也没有睡哪个歌姬?”
丫鬟点头:“这倒是真,奴婢从大房那边打听到,说是宫里赏八个歌姬,三爷都让给世子爷。”
纪纤纤咬牙:“这个三爷,你说他是真不近女色呢,还是真喜欢殷氏,别人都看不进去?”
丫鬟猜测道:“应该是前者吧,三爷那人,像块儿冰似,反正奴婢是想象不出他会对谁热乎起来。”
纪纤纤心念转,想到温如月。
从澄心堂到存心殿,魏曕疾步而行,穿过重重宫门,终于来到燕王面前:“儿子见过父王。”
燕王抬头,就见儿子还在努力地调整呼吸,不由笑:“不是什急事,来人,给你们三爷端碗茶。”
很快就有宫人奉茶上来。
魏曕看眼父王,奉命喝两口茶。
这时,殿外又有人求见,乃是燕王身边三个护卫指挥使之冯谡,手下统领万八千人马。
魏曕忽然问银盏:“夫人以前来月事,也会如此?”
银盏眼眶都发酸,小姐在娘家时多受老爷宠啊,嫁到王府快两年,三爷连小姐喜欢什怕什都不解,今日总算想起过问下。
她低下头道:“后面几日还好,第日总要痛上天,请郎中看过,也吃过几服药,都没有用,只能忍过去。夫人怕您担心,从来都硬挺着,今日肯定是挺不住,才在您面前失礼数,还请三爷莫要责怪夫人。”
衡哥儿突然吐点口水出来。
魏曕拿柔软棉布帕子替儿子擦掉,随口对银盏道:“你去伺候夫人吧,这边不用你。”
别看她经常拿魏曕与温如月青梅竹马去刺激殷蕙,其实她自己清楚,魏曕在温如月面前同样是那副冷样子,最多温如月有什事求他帮忙,魏曕都会帮罢,更像个好表哥。
青梅竹马都换不来魏曕温柔,殷氏何德何能?
命好罢,让她嫁三爷。
晌午魏曕也没有见到殷蕙,看丫鬟,丫鬟还是说她身子不适,正睡着。
以前她来月事也没有这般过,难道是昨晚爬上爬下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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