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曕郁郁寡欢那年多,殷蕙日子也非
殷蕙神情还是有些复杂,却知道此刻该说些恭喜话:“您武艺好,父王这是知人善任,只是兵营条件不如王府,起居上要辛苦您。”
魏曕没有错过她脸上复杂情绪,他想,殷氏还是在意他吧,不希望他常住外面。
毕竟是个女人,身子给他,孩子也为他生,怎可能心里没他?
明早就要去卫所,今晚魏曕还是宿在前院,有些事情要准备。
殷蕙个人躺在床上,怀里抱着汤婆子,脑海里全是事。
直到窗外夜色降落,魏曕才惊觉时间居然过得如此快,又到吃晚饭时候。
他又来后院,这次,总算见到殷氏。
殷蕙歇晌起来后肚子就好受多,吃碗红枣粥,气色也恢复几分。
“明早您就又要早起当差去,天越来越冷,您记得多穿些。”
坐在暖榻上,殷蕙很是关心般嘱咐魏曕道。
护卫所完全归他掌管,包括里面大小武官选拔任命。
如今燕王膝下三个成年儿子中,世子爷魏旸协理平城田地税收,二爷魏昳协理平城刑罚诉讼,魏曕是第个可以插手燕王手中兵权人。
“谢父王器重,儿子定不会辜负您厚望。”
燕王相信自己眼光,叫儿子起来,再对冯谡道:“老三太年轻,你尽管调教,武将就是要多吃苦头才能成才。”
冯谡与燕王年纪相当,乃是燕王心腹武将,王爷将三爷给交给他,他自然承诺会对三爷倾囊相授。
上辈子魏曕从京城回来后,也领去卫所差事,毕竟还年轻,被燕王委以重任,魏曕很高兴,那几日逗衡哥儿时露出笑容都更深些。
只是,魏曕运气不太好,他才进卫所不久,好像是冬月吧,次校场比武,魏曕与指挥使冯谡儿子冯腾切磋时,冯腾不慎摔落马下伤脖子,从此肩膀以下都不能动,成个废人。
这完全是场意外,但卫所里围观那场切磋将士们都认为是魏曕下手太重,导致冯腾重伤。冯谡是否迁怒魏曕,无人知晓,但唯儿子废,冯谡深受打击,向燕王辞指挥使职,燕王再三挽留也留不住,只好放冯谡离去。
冯谡走后,燕王换新指挥使,也撤魏曕副指挥使职,随便安排个不起眼差事。
魏曕变得更冷,沉寂年多,直到咸宁十年边关战事起,魏曕在战场立大功,才重新赢得燕王倚重。
当然,这只是为维持夫妻和睦表面功夫罢,总不能真就句话也不与魏曕说。
魏曕瞥她眼,道:“父王要去护卫所做事,以后可能会经常宿在兵营。”
殷蕙怔下,忽然僵住笑容像极听闻丈夫要住在外面而泛起失落。
至少屋里伺候金盏、银盏都是这以为。
魏曕逗逗儿子,再朝她看去。
燕王还有别事,让两人先退下。
冯谡与魏曕道别:“三爷且休息,明早再带您去卫所熟悉事务。”
魏曕颔首,目送冯谡离开,他才朝后宫走去。
凛冽北风迎面吹来,魏曕胸口却片炽热,原来父王让他娶殷氏并非彻底放弃他这个儿子,原来父王还会委他以重任。
回到澄心堂,魏曕钻进书房就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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