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腾:“那当然,跟三爷最熟啊。”
冯谡:“糊涂,你把世子爷置于何地?尊卑有别,长幼亦有别,世子爷才是下任燕王,你公然偏袒三爷,只会害三爷。”
绕这大个弯子,冯腾终于反应过来,顿时懊恼不已:“完,是不是给三爷添麻烦?”
冯谡摇头:“做都做,其他你也管不,看世子爷如何想吧。”
二爷也是个不安分,非要挑出来.
父王明察秋毫,魏昳可不信冯腾小动作能逃得过父王眼睛,与其贪功,不如说实话。
燕王看向魏曕、冯腾。
魏曕垂眸,冯腾尴尬地挠挠头。
燕王没有追究这点小事,带队回去。
护卫队还要集结,统回兵营。
燕王点最小儿子五爷魏暻同行,大四个分别出发,晌午再在山脚下汇合。
每位爷都只能带个护卫、两个负责搬运猎物。
魏曕出发前,瞥见护卫队里冯腾悄悄朝他比划个手势,让他去西山。
冯腾昨日跟着冯谡来这边巡山,肯定摸清些猎物出没位置。
可魏曕不想作弊,进山不久,他就往东边去。
澄心堂。
夜色如墨,天上繁星点点,有黯淡,有明亮引人瞩目。
兄弟五个出门时间差不多,路上遇到彼此,再起去勤政殿等候燕王。
天微微亮时,父子六人带上护卫队,快马加鞭地去虎啸山。
骏马跑得快,无风也起风,魏昳只觉得自己脸都要僵掉,耳朵更是早早没知觉。
燕王等人回府时,红日已经开始偏西。
几位爷都饿,没再交谈,各回各院子。
颐志堂,徐清婉服侍世子爷魏旸更衣裳,出来时桌子上已经摆好饭菜。
魏旸默默地吃饭。
徐清婉察言观色,觉得他心情不太好,丈夫于武艺上不精,今日狩猎怕是被弟弟们抢风头,
趁人马还在聚集,指挥使冯谡将儿子叫到旁,借着树木遮掩,他狠狠踢儿子脚:“三爷武艺高超,打个猎还用你帮忙?”
冯腾委屈:“跟他起做事,提个醒又怎?”
儿子直脑筋,打也打不出几个弯来,冯谡只能把话说得明白些:“你在心里偏向三爷,所以想帮三爷,是不是?”
冯腾揉着被踢痛腿,还不服呢:“是又怎?”
冯谡:“小事你都帮,如果几位公子出大事,你是不是也要先帮三爷?”
倒是魏昳,同样注意到冯腾手势,笑着去西面。
晌午汇合时,魏曕只打到两只野兔,与魏旸收获差不多。
魏昳竟打到对儿大狐狸,还从狐狸窝掏出两只小狐狸,关在笼子里,活蹦乱跳。
燕王总算夸夸他:“老二今日运气不错。”
魏昳笑道:“儿子是占三弟便宜,冯腾都给三弟指明方向,三弟不愿取巧,儿子就偷回懒。”
“冷吗?塞外风更冷,你们几个从小养尊处优,都没吃过真正苦头。”
燕王马当先,跑着跑着,回头看看儿子们,很是鄙夷地道。
“都是托父王福。”魏昳拍马屁道。
燕王哼哼。
行人到达虎啸山脚下,天也亮,他们来得早,冯谡与三千兵马更是昨日就来,早早将虎啸山搜个遍,再在四周包围起来,杜绝刺客行凶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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