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昳有台阶,这才边责备纪纤纤娇气,边来到纪纤纤面前。
纪纤纤丫鬟帮忙将她扶到魏昳背上,纪纤纤很是愉悦,双手抱着魏昳脖子,回头朝徐清婉等人
纪纤纤那双外面是鹿皮,应该也暖和,只是走路确实不方便。
“二爷,您过来。”纪纤纤抱怨完就不走,嘟着嘴叫魏昳。
前面五兄弟都停下来,魏昳双手缩在袖子里,不耐烦地道:“做什?有话不能回去再说?”
纪纤纤指指自己脚:“走不动,您背。”
魏昳瞪眼睛,当着兄弟嫂子弟妹妹妹们面,纪纤纤竟然敢让他背她?
快到子时时,乐人们都退下,燕王喝口酒,开始畅谈对新年期盼,希望儿子们好好当差历练出番才干,希望女儿们能嫁得如意郎君,希望儿媳妇继续相夫教子,尤其是教好他几个孙子。
魏旸、徐清婉分别领着兄弟、妯娌们离席,朝燕王跪拜行礼。
这种事燕王府众人做二十多年,肯定都习惯,时间把握得非常好,大家叩拜完毕刚回到席位上坐下,外面啪啪地燃起鞭炮。
鞭炮声中,咸宁九年到.
走出勤政殿,股冷风迎面吹来。
被众人揶揄番,殷蕙暗觉好笑。
她脸红只是因为与魏楹悄悄话被大家听见,没想到却叫大家误会她对魏曕痴心片。
然而真能做神仙,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魏曕,就算她选择留在凡世,为也是衡哥儿与祖父。
戏子们继续唱戏,殷蕙怕再闹出什笑话,也认真地听起来,不再与魏楹窃窃私语。
下午就这过去,接下来便是除夕夜宴。
他当然拒绝:“胡闹,自己走!”
纪纤纤:“才出月子没多久,怕冷畏寒!”
女人产后总要虚弱段时间,虽然纪纤纤十月底就出月子,但才多养两个月,比其他人更怕冷也在情理当中。
徐清婉与殷蕙默默地看戏,魏昳其实也动摇,就是碍着面子想再撑撑。
他们这事不解决大家都不好走,世子爷魏旸就劝他:“二弟妹身子要紧,你就去背背她吧,都是自家人,没谁会笑话你。”
饶是斗篷足够厚,殷蕙还是打个激灵。
冷归冷,平城各地却十分热闹,不断有烟花在四方升空绽开,仿佛有人偷天上星星关在爆竹里,再在这刻放它们归于天际。
“哎,这鞋套也太重,都走不动路。”
殷蕙还在看烟花,纪纤纤突然叫起来。
殷蕙便看向纪纤纤鞋套。今晚她们过来时都准备双鞋套,外皮内毛,从脚底直裹到膝盖,在殿里暖和不用穿,防就是子时外面冷。
夜宴设在勤政殿,殿内摆圈炭盆,烧得是最上等银霜炭,又暖和又没有烟尘。
这样喜庆场合,人人都说着吉祥话,便是李侧妃、纪纤纤那种喜欢四处挑拨,今晚也不会触谁霉头。
顿饭吃个多时辰,饭后四郎、五郎、庄姐儿这些小娃都先被乳母抱回去,其他人要聚在起守夜到子时。
丽春院歌姬们依次上场,为众人献上她们精心排练歌舞,有曲舞壮怀激烈,有婉转缠绵,很是赏心悦目。
殷蕙强撑着精神,其实腰已经酸得不行,得亏今日不是月事第天,不然她可能挺不住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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