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走到她面前,抬手摸摸她头顶男子发髻。
就在殷蕙不明所以时候,男人温热大手突然顺着她侧脸往下挪,熟练地撑开她领口。
明明那冷人,却能面不改色地做这种动作。
时间根本不容许,殷蕙紧紧捂住他手:“您就不怕佛祖看见吗?”
魏曕另手抓住她肩膀将人提起来,在她头顶道:“已经见过。”
殷蕙想想,道:“怀安表哥为人稳重守礼,您也看见,刚刚他明明都认出,也猜到您身份,都没有冒然相认,过后他肯定也不会对那些人说。”
魏曕脑海里便浮现出谢怀安认出她时眼神。
“衡哥儿该醒,回去吧。”魏曕突然勒住缰绳,不容拒绝地道。
殷蕙只好挑条最近山路,与他提前返回东山寺。
衡哥儿还睡得很香,甚至还打着小呼噜,金盏都没用叫醒乳母,耳朵贴着门板听听,就来复命。
“哪家亲戚,谢兄又如何认得?”
面对同伴们询问,谢怀安只是摇摇头,谨慎道:“还是不要打听,免得祸从口出。”
蓝衣公子等人只好作罢。
离开之时,谢怀安又朝身后看眼,面上浮现苦笑.
“那里面有你旧识?”
白蹄乌人,应该有些来历,你还是不要招惹好。”
蓝衣公子有些不高兴,只是谢怀安家世比他家好,他得给谢怀安面子,于是朝其他三人使个眼色,将山路中间让出来,然后再去看骑着白蹄乌冷面男人。
按照情理,他们既然把路让开,对方怎也该抱拳或点头致谢,然而魏曕只是冷着脸穿梭而过。
殷蕙紧追上去,目不斜视。
“怎回事,这两人也太横吧?咱们给他让路他们居然没有点表示?”
殷蕙就想起那晚佩戴佛像吊坠,如果那吊坠真能把人间发生切禀报给天上佛祖,魏曕大概已经被佛祖用雷劈焦。
不知过多久,隔壁房间传来衡哥儿笑声,小家伙醒。
殷蕙被他捂着嘴,只
殷蕙看向魏曕。
魏曕冷声道:“等他醒再动身。”
殷蕙便让丫鬟们备水,她要擦脸。
睡也睡不多久,殷蕙索性坐到椅子上,正要叫银盏帮她解开发髻,魏曕进来,叫两个丫鬟下去。
殷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绕过个山头,魏曕突然放慢速度,问殷蕙道。
他脸还是那张冷脸,可殷蕙莫名有种感觉,他不太高兴。
想来也是,堂堂皇孙被人拦路挑衅,虽然很快就识趣地让开,他还是会生气吧。
谢怀安阻拦蓝衣公子动作那明显,殷蕙无法撒谎,解释道:“穿白袍公子叫谢怀安。曾祖母便是谢家女,祖父与谢怀安祖父是亲表兄弟,两家关系直都挺好,所以与谢怀安从小就认识,他大三岁,是表哥。”
魏曕脸色并没有任何缓和。
对着两人快马离去背影,蓝衣公子气愤地叫道,作势就要骑马追上去。
谢怀安警告道:“他们是郭将军家亲戚。”
蓝衣公子扬起马鞭马上放下来,背后冷汗淋淋:“郭将军?”
燕地只有位郭将军,便是十万禁军将领郭啸。
经商最怕当官,别说郭将军,就是平城知府,他们看见也得恭恭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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