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哪匹白马看起来最值钱,就定是她。
次日黄昏,魏曕从卫所回来,骑马进城门,放眼扫,在左边街上发现匹白马,白到全身好像都在发光。
皮毛如此顺滑,既得是好马,又得是得到精心照料。
魏曕驱马靠近那匹白马。
周叔见他,连忙堆起笑脸,然后谨遵夫人嘱咐,任凭三爷看马,绝不啰嗦句。
李侧妃刚想指出殷氏商女身份,忽然对上燕王变冷眼神。
虽然并不觉得她说错什话,李侧妃还是乖乖地闭上嘴巴。
燕王哼声,沐浴完毕穿好衣裳,人直接带着海公公回勤政殿去。
李侧妃眼巴巴地站在院门口,直到燕王转弯彻底不见身影,她才气恼地跺脚,什人啊,越老越混账,提起裤子就翻脸!.
澄心堂,自从在寺里胡闹场后,魏曕连数日都没在后院歇,晚饭倒是会过来吃。
殷蕙面色如常,只是下车时,那条腿还没缓过来,落地时差点跌倒。
魏曕大手及时扶过来。
殷蕙抬头,狠狠地瞪他眼。
魏曕移开视线。
也不知是白天吃过,还是他自己心虚,这晚魏曕睡在前面。
能用眼睛提醒他。
又过盏茶功夫,魏曕衣衫齐整地去外间。
金盏、银盏守在外面,面面相觑,进去伺候夫人吧,刚刚好像听到点动静。
念头刚落,里面传来夫人声音,叫她们去伺候。
二女前后入内,就见夫人穿着中衣坐在寺院客房简陋梳妆台前,男子发髻依然整整齐齐,只有张脸红得像喝醉酒,眼波亦残留迷离。
殷蕙这匹马虽然也是匈奴
殷蕙猜不透他是在反思己过,还是算准她月事。
无论如何,初七这日见过周叔后,傍晚魏曕来用饭,殷蕙趁机提醒他道:“跟周叔说,让他明天傍晚牵马去城门口等您。”
魏曕手里拿着兵书,头也不抬地嗯声。
殷蕙:“您不认识周叔也没关系,马很好认,通体雪白,没有根杂毛……”
魏曕终于看她眼:“知道。”
那边燕王却很有兴致,来李侧妃这边。
李侧妃殷勤地伺候他番,起沐浴时,李侧妃绕绕发丝,朝燕王闲聊道:“听说,今日老三陪殷氏出去赏桃花,这小两口,真是越过越甜蜜,想来是殷氏仗着为您治病立功劳,央老三陪她去,不然以老三冷性子,怎会想到这出。”
燕王歪头擦着肩膀,漫不经心地道:“再冷也知道疼屋里人,陪着逛次又算什,再说,不是还有老二给弟弟们做榜样。”
这话好像藏着别意思,李侧妃不爱听:“您是说老二宠纤纤吗?可纤纤是名门贵女,殷氏哪里能跟纤纤比。”
燕王挑眉:“都是燕王府儿媳妇,怎就不能比?”
“梳头吧。”殷蕙有气无力地道,桌子下条腿还隐隐发抖。
等她换成女装戴着面纱走出来,就见魏曕抱着衡哥儿,神色已经恢复如初。
回城路上,魏曕仍然陪衡哥儿看外面风景,殷蕙靠在另边车角,困得睁不开眼睛,睡又睡不踏实。
魏曕偏头看她几次,见她脸上被他留下手掌压痕已经消失,放下心来。
马车沿着原路返回,最后停在燕王府东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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