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看到魏曕已经起来更衣,视线相触,冷冰冰男人似乎笑下,旋即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二爷:三弟精神不错。
三爷:彼此彼此。
燕王:少嘚瑟!
她很聪明,知道跟三妹抱成团,父王偏爱三妹,有时候父王生气,他们几兄弟只能噤若寒蝉,三妹却敢说笑。
又冲次水,魏曕也跨进浴桶,坐在殷蕙对面。
殷蕙看过去,魏曕看过来,目光相对,片刻后,殷蕙垂眸道:“您慢慢泡,先出去。”
魏曕却靠过来。
秋日阳光明晃晃,窗纸也无法完全隔绝,浴房里介于明暗之间光线,更添几分禁忌。
殷蕙听到银盏声音,然后就是魏曕脚步声,朝这边来,下刻,门帘挑起,魏曕跨进来。
金盏识趣地退下,从外面带上门。
魏曕看眼殷蕙,径自宽衣解带,提着桶水走到屏风后面,舀勺从头顶浇下,再舀两勺洒到身上。
这边屏风没有夫妻俩在平城用好,料子厚,殷蕙只能看到个模糊身影,高大挺拔。
她挪到背朝屏风侧,边享受边与他说话:“洗完还用出去吗?”
她这边次数也少得可怜,在围场时候,魏曕更是沉默寡言。
那时候殷蕙,又害怕他,又心疼他。
这次,切都不样,他们家三口都可以好好地享受番.
七月二十五,行人终于抵达松林围场。
围场外侧修建别院,因为可能两三年才过来趟,燕王没有大兴土木,别院修建得跟大户人家普通宅院差不多,只院墙建得更高。
殷蕙被他抱到怀里。
“连续奔波七日,您都不累吗?”殷蕙吸着气道,滴水珠从发间滑落下来,落到睫毛上,模糊视线。
魏曕路上觉得累,到这里便不累,此刻他只想做这件事。
毕竟,驿站门墙透声,别说他,那样地方,二哥也不敢胡来。
这个澡泡得太舒服,殷蕙直接从黄昏睡到第二天清晨。
魏曕:“不用,明早再去陪父王跑马。”
殷蕙:“你们跑马,们做什?”
魏曕:“听王妃安排吧。”
殷蕙:“王妃若没有安排,可以跟三妹去跑马吗?”
魏曕顿顿,道:“可以。”
殷蕙与魏曕分到进小院子,夫妻俩住在上房,乳母带着衡哥儿住西厢房,丫鬟们住东厢房。燕王其他子嗣分到都是这样院子,大家共用个厨房。
今日要做就是好好休息,殷蕙进屋便趴在次间榻上,懒洋洋不想动弹。
直到水房送水来,殷蕙才去沐浴。
金盏好好帮她搓遍,冲干净,殷蕙刚坐到浴桶里准备舒舒服服地泡泡,魏曕回来。
“三爷,夫人在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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