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二姑娘风头就抢吧,主子心里踏实才是第位。
殷蕙确实顾不得那多,让银盏马上去,对外先说她抱衡哥儿时扭下胳膊。
银盏笑盈盈地去。
殷蕙心里乱乱,见金盏还在笑,忍不住数落道:“怎不早点告诉?”
金盏解释道:“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吗,前阵子整个府里都阴沉沉,时机不对,说您也只能偷着高兴,再说,们也想多等等,免得变成空欢喜……呸,定是真,瞧这破嘴!”
殷蕙摇摇头,这事跟谁说都没用。
金盏看眼银盏,两人对过眼色,她再笑着道:“夫人,前阵子府里气氛凝重,有件事们就忘提醒您,本想着等二姑娘嫁再说……”
殷蕙:“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她这会儿没耐心。
金盏便咳咳,直言道:“您自己没发现吗,您这个月月事都迟十多天。”
女子月事再规律,慢慢都会有个变化,可能去年是月底来,今年就变成月中。
魏曕并不认:“怪什,给你还少?”
他平时绝不会说这种话,今晚实在是被儿子、老子对话刺激到。
殷蕙其实知道事怪不到他头上,但就是想拿他出气。
后来,气出够,汗也出身,软绵绵地给他抱着。
魏曕有下没下地拍着她背:“回头好好教教衡哥儿,别什话都乱说。”
他还是问道:“没夸衡哥儿?”
殷蕙扑哧笑出来,笑着笑着又恼火地掐他把。
魏曕吸口气,抓住她手。
殷蕙抬起头,露出张桃花般娇艳脸,眸子里波光潋滟:“父王知道衡哥儿会背诗,问他还会别不,衡哥儿就说他会捶背,肯定是平时看金盏她们伺候学会,假模假样地给父王捶捶。父王笑得可大声,在门这边都听见,后来父王要奖励三个孩子,庄姐儿要绢花,四郎要书。”
她停顿下来,又用那种似羞似怨眼神看着他。
殷蕙被她逗笑,目光
殷蕙上次月事还是正月下旬来,如今是三月初,可不正是十来天。
看金盏掰着手指头算遍,殷蕙人都懵。
就算重生,她还是她,魏曕也还是魏曕,怎上辈子只衡哥儿个,这辈子就变?
还是说,这次月事延迟也许只是因为别原因,并非有孕?
银盏道:“夫人若是着急,咱们这就去请郎中?”
殷蕙:“你教啊,白日教他背诗认字已经够累,你倒好,有事就躲卫所里享清闲。”
旁人只看到衡哥儿聪慧可爱,殊不知那里面也有她功劳。
魏曕沉默,次日早上,殷蕙要去魏杉那边看看准新娘,因为要留在府里等着嫁妹妹魏曕果然牵着衡哥儿单独谈话去。
殷蕙看着父子俩背影,先是好笑,跟着又是怅然。
“夫人,好好您怎叹起气来?”金盏站在她身侧,疑惑地问。
魏曕喉头滚,有个不好猜测:“衡哥儿要什?”
殷蕙又拧他肩膀,拧下说个字:“要弟弟,要妹妹,父王大笑,让他找你来要。”
此话说完,她在公爹面前丢人尴尬便也化成股热意,爬到魏曕脸上。
夫妻俩面面相觑,然后,魏曕就把殷蕙压倒。
殷蕙还捶他:“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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