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心思已经有大半都偏到她身上,整个二月两人就没亲近过几次,今晚她又如此主动。
不过,
衡哥儿笑起来。
殷蕙趁机拿鱼食喂鱼,转移小家伙注意力.
父王转喜消息也传到卫所,魏曕松口气。
据他所知,前面个月里,在王府当差大哥、二哥经常因为差事上不足挨父王训斥,老四、老五虽然没有当差,可他们还在读书,父王想挑他们刺,同样容易。
魏曕人在卫所离得远,父王够不到他,但也被父王叫过去训过两次,次质问他为何回来那晚,是不是喝酒去,次纯粹找茬,竟然怀疑他是不是对他心存不满,所以整天绷着张脸。
无论嫡出庶出,其实孩子小时候都样,样地活泼可爱,但大人们会用他们态度让孩子快速明白嫡庶区别来,就拿纪纤纤家举例,二郎待四郎就很凶,庄姐儿这会儿还好,再大些,就会变成另外个二郎,纯粹把四郎当下人使唤。
如果魏曕真弄出个庶子来,殷蕙不会去苛待个孩子,但下人们会区别对待,那庶子姨娘亦会教孩子忍让或争抢。
幸好,她知道未来几年魏曕都不会有庶子,等温如月进门时候,衡哥儿已经长大,不像现在这需要小伙伴。
“你们在这里赏花,带五郎去看看鱼。”
殷蕙牵着衡哥儿,来到莲花池这边。
甚至还要指挥四郎、衡哥儿。
四郎很听庄姐儿话,衡哥儿不样,他喜欢跟哥哥们跑跑闹闹,不喜欢陪庄姐儿看梅花。
于是,庄姐儿拽着四郎只手,衡哥儿也拉着四郎只手,兄妹俩隔着四郎争执起来。
庄姐儿:“四郎是哥哥!”
衡哥儿:“他也是哥哥。”
明知父王在无理取闹,魏曕几兄弟也只能忍着。
但是,为证明自己住在卫所不是为躲着父王,魏曕又继续在卫所住两晚,然后才回王府。
入夜,魏曕向殷蕙打听这几日府里情况。
殷蕙梳好头,来到床边后直接钻进他被窝,半趴在他身上道:“挺好啊,昨日们去花园玩还撞见父王,他在月亮门那边听到孩子们笑闹声,命乳母把孩子们带过去,四郎、庄姐儿都因为会背诗得父王夸赞呢。”
连四郎都被夸,足见公爹心情是真好。
池水与外面护城河水相通,结冬冰,这会儿天暖已经融化干净,水波清澈,几尾红鲤鱼游来游去。
“娘,也想要哥哥,住在咱们家哥哥。”衡哥儿不想看鱼,仰头对娘亲道。
殷蕙笑道:“咱们家你最大,就算再有别孩子,也只会是弟弟妹妹。”
衡哥儿想想,妥协道:“那就要弟弟,也要妹妹。”
殷蕙轻轻捏他鼻子:“你还挺贪心!”
庄姐儿:“们是家人,你不是。”
衡哥儿小嘴儿抿,他也知道,四郎、二郎、庄姐儿住在个院子里,大郎、三郎、眉姐儿、六郎住在个院子里,只有他,家里就他个。
松开四郎手,衡哥儿委屈巴巴地来找娘亲。
殷蕙心疼小家伙,纪纤纤还在旁边幸灾乐祸:“看见吧,早就劝你赶紧再生个,哪怕是庶子,彼此间也是个伴。”
殷蕙轻轻地摸着衡哥儿头,并不认可纪纤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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