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如月,就会有别人。
说实话,如今心平气和地想想,那温如月真威胁不到殷蕙什,长得没她美,身段没她好,还是个嫁过人寡妇,出身也没比她好看什,最多就占个与魏曕青梅竹马情分。假如现在殷蕙可以回到那个晚上,她根本不会与魏曕吵,马上就把纳妾事办得漂漂亮亮。
纪纤纤见殷蕙是真想学,而非拐着弯炫耀三爷对她独宠,看殷蕙就更顺眼,
家丑本不该外扬,可这事都闹到徐王妃那里,不消几日就能传遍王府,与其等着妯娌们假惺惺来打探消息,不如她自己先说出来。
纪纤纤就朝殷蕙倒通苦水,说苦倒也不算苦,更像盆辣椒水,全是对魏昳不满与谩骂。
自然,纪纤纤不是村妇,骂人也骂得文雅好听,将那伶人比喻成只搔首弄姿沟边野花,魏昳则是只四处乱拱蜂。
殷蕙纯粹是听热闹,递杯茶水过去,轻声问:“那你准备怎办,真抬那伶人做姨娘?”
纪纤纤:“她想得美,没生孩子律只是通房,她不是喜欢跳舞吗?天天让她跳给看,看那双腿能坚持到什时候。”
东六所这边,像徐清婉、纪纤纤,他们丈夫都留在王府当差,这场战事带给她们影响并不是特别大,尤其是纪纤纤。
这日,纪纤纤又带着四郎、庄姐儿来澄心堂找殷蕙说话。
刚从外面进来,纪纤纤先站到冰鼎旁凉快会儿,然后朝殷蕙叹气道:“可惜二妹妹出嫁,不然你,再加上二妹妹三妹妹,正好凑桌打牌。”
没有魏杉,其实还有徐清婉,但徐清婉从来不参加任何牌局,打牌在她眼里,是不正经玩意。
殷蕙演戏演全套,悠悠道:“就算二妹妹在,也没心情打牌。”
说完,担心殷蕙觉得她太狠毒,纪纤纤补充道:“她先背着勾搭二爷,才如此对她,算是杀鸡儆猴,免得其他伶人再来勾搭二爷。像四郎生母柳姨娘,为人老实本分,待她自然客客气气,你也都看见,对四郎多好,最近陪二郎时间都没陪他多。”
殷蕙心想,二郎要去学堂读书,纪纤纤只有早晚能见到人,至于四郎,纪纤纤所谓陪伴也只是带四郎出门走动罢,到地方便撒手丢给乳母。
“二嫂行事公允,都知道。”殷蕙笑着捧她句。
纪纤纤亦明白殷蕙只是嘴上说说,心里未必这想,发酸道:“还是你命好啊,身边根本没有这些糟心事,好心给你传授经验你也用不上。”
殷蕙听,终于说句真心话:“二嫂千万别这说,你尽管教,现在用不上,还有将来呢,咱们再美,都有年老色衰时候,可不敢保证三爷真就辈子不纳妾。”
纪纤纤笑道:“牵挂你们家三爷呀?”
殷蕙:“换成二爷,难道你不惦念?”
提到魏昳,纪纤纤美艳脸就沉下来。
公爹在王府,还能镇住魏昳花花心思,如今公爹去战场,魏昳那死货竟然与丽春院位伶人勾搭上,本来她都不知情,还是丽春院管事撞破此事,禀报到徐王妃那里,徐王妃直接让管事把那伶人送到畅远堂。
事情就发生在昨日,纪纤纤与魏昳大吵架,要不是身边人拦着,纪纤纤能抓破魏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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