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去边关打仗,整个平城都戒备森严,各个城门前都加强巡逻。
燕王府更是如铁桶般,别说殷蕙自觉地不会在这段时间出门,就算她想,徐王妃也绝不会允许,包括郭侧妃、魏楹。
王府里日子倒与平时差不多,西六所女人们或许还会牵挂燕王,
殷蕙点头。
衡哥儿:“也要去!”
他也会打人,庄姐儿要抢他东西,他就推开庄姐儿。
殷蕙笑道:“金国人骑着大马来,所以咱们也只有会骑马人能去打他们,衡哥儿还小,等你长大后再去吧。”
衡哥儿撅起嘴。
殷蕙摇摇头,将那些不合时宜念头甩出去.
殷蕙在被窝里补个时辰觉,天亮,她也起来,梳头时,乳母跟着衡哥儿走过来。
“娘,今天可以看龙舟赛吗?”
今年王府里原本准备再来场龙舟赛,二郎、三郎、四郎都很期待,他们讨论时候,衡哥儿也记住,每天都会跟娘亲问遍。
殷蕙保持笔直坐姿让银盏梳头,手将衡哥儿拉到怀里,摸着小家伙脑袋道:“娘先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催马离去,长风等护卫紧紧跟随,幽静王府东街顿时响起急促马蹄声。
侍卫们再依次关上三道门。
“夫人,咱们也回去吧。”金盏手提灯,手扶着主子肩膀道。
殷蕙点点头,脸上并没有泪。
上辈子魏曕参加过太多战事,这中离别她也早已习惯,如果不是想与魏曕保持好互敬互重夫妻关系,和和睦睦地过好这生,殷蕙都不会送他到东华门外。
殷蕙拉着他小手放在自己怀里:“衡哥儿留在家里保护娘,保护弟弟妹妹,等爹爹回来,就会夸你也很厉害。”
衡哥儿:“爹爹什时候回来?”
殷蕙装出思索样子,道:“可能弟弟妹妹要出来时候,爹爹就回来。”
金国兵力远不如匈奴,这场战事持续得并不长,甚至秦地、晋地将领都只是列兵严阵以待提防匈奴,全靠燕地兵力便击退金国。
衡哥儿弄明白,就是依然不太开心样子.
衡哥儿:“什故事?”
殷蕙就讲五年前本朝与匈奴场战事,当然不能讲得太复杂,只说匈奴人来抢夺本朝地盘,城池、粮食、金银珠宝统统都要抢,公爹燕王带兵出征,将匈奴铁骑都打回去,格外突出燕王英勇无敌。
衡哥儿听得满眼崇拜:“祖父真厉害!”
殷蕙见儿子能听懂打仗大概是怎回事,继续道:“就在昨日,咱们燕地东北边金国人又来跟咱们抢东西,祖父、爹爹就赶紧带兵去打他们,那祖父不在家里,咱们也不办龙舟赛,等明年再看龙舟赛,可以吗?”
衡哥儿已经不在乎龙舟赛,皱着小眉头道:“祖父爹爹都去?”
只是,魏曕走,安顺儿还在,路上殷蕙便还是副心事重重样子,不时朝魏曕离开方向望去,直到回澄心堂后院。
金盏服侍她睡下便出去。
殷蕙躺在自己空夜被窝中,时竟也睡不着,对着魏曕枕头出起神来。
这家伙,昨晚因为不能发疯,竟肯亲她,而且功夫像他亲她颈子功夫样好。
可能武艺高超人在这方面悟性也高吧,要不来,来就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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