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开玩笑道:“幸好您就两个孙女,多来几个,光是曾外孙们就能吃光您家底。”
殷墉笑出声来:“不怕,祖父家底够厚,不怕你们吃。”
殷蕙坐到老爷子身边,仔仔细细看遍,满意道:“您瞧着比上次见面胖些。”
殷墉:“何止胖,三爷
乳母抱七郎出来,给殷墉看。
殷墉仔细端详片刻,点头赞许道:“这孩子眼睛像阿蕙,脸庞像三爷,再过两年肯定跟衡哥儿样,都是个小美男子。”
衡哥儿眨眨眼睛,奇怪问:“谁是阿蕙?”
殷墉笑:“阿蕙是你娘乳名。”
衡哥儿自言自语地嘀咕两遍,觉得娘名字很好听。
来得早,是他在小夫妻俩院子等王府贵人们,来得晚,贵人们先到,好像还要等他似,岂不是失礼。
说完,殷墉看向魏曕。
魏曕抿唇,推推衡哥儿:“给曾外祖父行礼。”
衡哥儿并不认生,见娘亲如此亲近曾外祖父,他也就凑过去行礼。
“三爷。”殷阆朝魏曕行礼。
衡哥儿掰着手指头数数,他要招待大郎、二郎、三郎、四郎、六郎、眉姐儿、庄姐儿,好多人呢!
不过,在其他几房过来之前,殷墉、殷阆先到。
金盏在后面慢慢带路,长风先跑过来知会主子们。
殷蕙听,看向魏曕。
魏曕道:“出去迎迎吧。”
。”
魏楹:“嗯,心里有数。”.
转眼到腊月二十四,七郎要庆满月。
吃过早饭,魏曕叫来长风,吩咐他去王府北门外等候殷墉祖孙俩。
殷蕙叫金盏也跟着去,有个熟人带路,祖父或许更自在些。
家人坐两刻钟,殷墉朝孙女递个眼色。
殷蕙就对魏曕道:“三爷,您先去前面看着吧,说不定父王他们就要过来。”
魏曕便牵着衡哥儿走,知道他们祖孙俩许久没见,要说贴己话。
魏曕离开后,殷阆也去院子里站着。
殷墉笑眯眯地从怀里拿出个厚厚信封,递给殷蕙:“这是给七郎,你替他收好。”
魏曕颔首。
于是就变成殷蕙、衡哥儿左右地陪着殷墉,魏曕与殷阆并肩走在侧。
魏曕目视前方。
殷阆知道这位姐夫不喜寒暄,便没有出声攀谈,只笑着听祖父与姐姐外甥说话。
很快就回澄心堂。
说完,夫妻俩叫来衡哥儿,起离开澄心堂。
双方在东六所后面花园里碰上,六十岁殷墉穿条深褐色锦袍,头戴布冠,冠帽前方嵌着颗明珠,富态又不失儒雅。殷阆穿条玉色锦袍走在老爷子身边,容貌俊朗,仪态大方。
不是殷蕙偏向自家人,不看出身,祖父哪里比官老爷差?殷阆也不输大多数官家公子。
“祖父,您怎来得这早?”殷蕙丢下魏曕,快步走到老爷子身边,高兴地道。
殷墉笑道:“早点来看七郎,免得在家里也是惦记。”
衡哥儿在旁边听着,忽然道:“也要去等曾外祖父,等舅舅。”
殷蕙问:“叫得挺亲热,你认得曾外祖父吗?”
衡哥儿不说话。
他又怎可能还认得,上次殷蕙、魏曕带他去殷家,还是衡哥儿过周岁前,已经过去快两年。
殷蕙:“乖乖在这边等着吧,今天咱们澄心堂最忙,你要帮爹爹娘亲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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