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迟疑道:“这样合适吗?”
魏楹:“放心吧,父王很好说话,再说他也知道你会骑马。”
殷蕙只好道:“那你仔细看父王脸色,提次父王不答应就算,不用强求
刚呸完,魏楹来,纪纤纤看到魏楹,立即朝殷蕙使个眼色,暗示殷蕙不要将她事告诉魏楹。
李侧妃与郭侧妃不对付,纪纤纤便也不喜欢魏楹。
“你们聊吧,去看看孩子们。”
穿好鞋子,纪纤纤若无其事地走。
殷蕙请魏楹坐到榻上来。
无论如何,日子都在变好.
燕王府只有在魏旸、徐清婉长子大郎满月、庆周岁时大摆宴席招待亲朋好友,其他几个小郎君都是王府里面简单设场家宴。如果徐清婉、纪纤纤娘家离得近,谁家孩子庆生也会叫上各自娘家亲戚,可惜徐、纪两家都在京城,路途遥远,干脆省事。
正因为如此,以前燕王府大大小小宴席没有邀请殷家,看起来并没有多失礼,毕竟另外两个儿媳妇娘家也都不曾露面。
但这次七郎满月燕王府给殷家下请帖,下子就显出魏曕对殷蕙态度变化来。
纪纤纤刚听说这事就来找殷蕙说话,半是羡慕半是自嘲地道:“谁能想到呢,看似冷冰冰三爷越来越会疼人,们家那位看似温柔体贴,其实越来越不是个东西。”
还是那清冷威严,仿佛在命令她停止落泪,可他手上安慰动作,让殷蕙得到丝慰藉。
是啊,哭什,她重生时候就决定要改变那些不愉快事,现在日子点点变好,该高兴不是吗?
“谢谢您。”
不平归不平,身份差别摆在这里,他作为个皇孙,这辈子肯认可她娘家,她都该道这声谢。
魏曕抬起她脸。
魏楹是来看七郎,见七郎在襁褓里睡着,她目光温柔地好好看会儿,才坐到殷蕙身边轻声聊起天来,认真打量殷蕙道:“三嫂怀孕时候没见胖,这会儿瞧着倒好像圆润些。”
殷蕙惊道:“真?”
魏楹笑道:“只有点点,并不明显,反而更美呢。”像朵雍容艳丽牡丹。
殷蕙摸着脸道:“胖也正常,天天喝补汤,人又不能出门走动,等天暖和,咱们挑个日子出去踏青。”
魏楹笑得更开怀:“不用挑日子,早上娘刚告诉,说父王跟她说,开春后父王要带大哥他们去山里狩猎,也可以去,再去父王面前撒撒娇,把你也带上。”
殷蕙只能说好听,劝慰她道:“二嫂别生气,这次二爷因为伶人被父王惩罚,以后肯定不敢。”
纪纤纤哼道:“罚得太轻,怕是不管用,罚他去寺里做年和尚吃年素,兴许能改他性子。”
才禁足个月,前几天就出来,没事人似。
殷蕙笑道:“真罚那重,二嫂该心疼。”
纪纤纤瞪眼睛:“心疼他?呸!”
殷蕙露出个感激笑容,眼中水色模糊她眼底复杂,泪光点点,越发叫人怜惜。
魏曕俯身,亲在她眉梢:“早点睡吧,别想太多。”
殷蕙点点头,将他送到堂屋门口,外面有风,他没让她出去。
殷蕙回到内室,请帖被他拿走,可上面每个字都印在她脑海。
闭上眼睛,殷蕙长长地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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