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意味不明地笑笑。
希望殷墉聪明点,将来别辜负他们父子片好心。
当然,只要殷墉够聪明,他也绝不会亏待殷家。
原委报给老子听。
冯谡松口气,他不怕三爷借人,只怕三爷借人做些得罪其他贵人事。
不过,冯谡还是找机会将此事禀报燕王。
不是他不想替三爷隐瞒,而是这事难以瞒过王爷。
燕王听说后,哼声:“这老三,也是个软耳根。”
当爹嘲讽儿子,冯谡没有插言,只是他有个疑惑:“王爷可知三爷为何要如此行事?殷家商队走南闯北这多年,跟商护卫个个都是精挑细选,未必会输属下家里护院。”
燕王才与殷墉畅谈过番,倒是猜到些:“这是殷墉最后次出远门,他年纪大,老三媳妇担心也是人之常情,反正是最后次,她去求老三,老三也就帮。”
冯谡然:“原来如此。”他就说呢,三爷不像纵容妻子胡闹人,原来只是破例这回。
他准备告退,燕王摸摸胡子,啧声,叫住他道:“两个也是借,四个也是借,你多挑两个吧,只说是老三意思。”
冯谡笑道:“殷老太公如果知道您也如此关心他,做梦都要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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