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见到柳姨娘,眼睛亮,与衡哥儿比着般扑到柳姨娘怀里。
柳姨娘又心疼又窘迫。
就在此时,大郎几个走过来,齐
纪纤纤噎下,旋即数落起四郎来:“都怪四郎,羡慕五郎有你们接送,回去跟二爷哭,二爷就来说,可他怎不想想,人家三郎读书时大嫂就没有露面,都是大郎带着三郎,四郎同样有二郎带着,还要什爹娘去接送?难不成他个庶子比三郎还金贵?”
殷蕙:“不掺和你们那边,只管接们家衡哥儿。”
纪纤纤:“那循哥儿呢?到时候你还去接他,还是像们样交给上面哥哥?”
殷蕙:“看循哥儿哭不哭吧,他不哭,就让衡哥儿带着,若哭得凶,只好多辛苦下。”
纪纤纤瞪眼睛:“你意思是,该去接四郎?”
今日他似乎心情不错,黄昏才陪儿子去骑马,这会儿又想陪她骑。
殷蕙懒得费力气。
魏曕在她耳边道:“你自己说,妻是树,夫是地。”
殷蕙顿觉有团火突然从耳边烧起,路蔓延到全身,随即去拧他:“是这个意思吗?”
魏曕只把她拉上来。
饭很快摆好,衡哥儿又跟着吃碗饭,饭后给爹爹背段《三字经》才回去休息。
殷蕙与魏曕进内室。
躺下之后,殷蕙问他:“明早您还送衡哥儿去学堂吗?”
魏曕思索道:“送吧,多送几日,等他习惯再说。”
殷蕙笑道:“行,您送几日,就接几日,别孩子都有同院兄弟姐妹,咱们衡哥儿就他自己,今天去接他,小家伙看见就哭。”
殷蕙:“可没这说,二嫂别冤枉。”
纪纤纤还是气上,茶也没喝就走。
当天下午,殷蕙去接衡哥儿时,发现四郎生母柳姨娘也在。柳姨娘是小丫鬟出身,又长年被纪纤纤管着,畏畏缩缩,见到殷蕙远远地行个礼。
殷蕙点点头。
孩子们出来,衡哥儿习惯地望过来,看到娘亲,小鸟似跑过来。
翌日早上,夫妻俩陪着衡哥儿块儿出门,家三口都看眼院中槐树。
殷蕙不知道父子俩都在想什,她只想叫人过来,把这两棵槐树都砍,再把魏曕栽进去!.
魏曕连着送两日衡哥儿,殷蕙连着接两日衡哥儿,第三日,纪纤纤登门。
“他们几兄弟块儿上学放学,你们何必去接送?显得们不疼孩子似。”还没坐下,纪纤纤就朝殷蕙抱怨起来。
殷蕙笑道:“记得刚嫁过来时候,二郎都已经在学堂读阵子书,二嫂还经常去接呢,衡哥儿才刚去,若不接,他多可怜。”
孩子第日上学堂,做父母都惦记着,魏曕来到殷蕙这边,把三郎话说,提点她道:“你平时注意些,别只顾着照顾循哥儿,忽视衡哥儿。”
殷蕙气道:“三郎别都好,就是喜欢拿话刺激弟弟们,这点不像大嫂,倒像二嫂。”
魏曕低哼声:“可能以前二嫂在孩子们面前口没遮拦,他耳濡目染也学会,以后若二嫂过来,你让乳母带衡哥儿、循哥儿去别处玩。”
殷蕙看着他冷峻眉眼,心想她得使多大劲儿,才能让两个孩子像她更多些,不学魏曕冰块儿脸?
还在走神,魏曕手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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