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久,江南就会有噩耗传来,他不想露出任何异样惹人怀疑。
忙到黄昏,殷闻才带着老爷子新安排两个护卫离去。
这两个护卫,与
派出去两个长随前后回来,报给他两个消息。
冯腾放下酒碗,留下块儿碎银,带着人走。
春光好,王韫石今日与几个富家少爷块儿去东山游玩,中途他要去小解,个人钻进树林。
其他少爷们坐在路旁等他,等好久不见人回来,猜到出事,忙与王韫石小厮进去寻人,找很久,终于在个山坡底下找到昏迷不醒王韫石,身上荷包不见,人也被打得鼻青脸肿,最惨是,众人好不容易将王韫石叫醒,王韫石不摸脸也不找荷包,冷汗淋淋地指着右腿。
有会摸骨少年试着摸,惊觉王韫石右腿竟然被人打断!
殷闻垂眸看茶,淡淡道:“等他回来,会想办法。”
王韫石打量他神色,啧啧道:“真是便宜你那个庶弟,听说你们老爷子这次出门把他也带上,莫非他还想器重个外室子不成?”
殷闻笑,看着他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王韫石连忙给他赔罪,识趣地告辞。
殷闻看着他背影,慢慢攥紧手中茶盏.
道:“就算冯家不知道,廖十三会不会仗着他得王爷器重,反过来再对付咱们?”
殷闻:“不会,他是信守承诺之人,答应过老爷子不再追究。”
王韫石笑下:“这都是殷兄用年禁足辛苦换来。”
这是他根据殷闻年没露脸猜到,还不知道殷闻除禁足,母子俩还挨廖十三二十道重鞭。
殷闻皮笑肉不笑:“你找就是为这个?”
“什贼人如此狠毒!韫石,你可看见对方脸?”
王韫石什也没看见,也没有心思去想,脑海里只有件事,他腿废!
殷闻人在城里,并不知道东山那边发生什。
老爷子收很多权回去,不过还是留两个铺子给他打理,殷闻今日就直待在个铺子里。
但他心不在此处,做样子给别人看罢。
三月底,冯腾可以休息日,冯夫人还想找儿子商量婚宴琐事,谁知找圈都没见到人。
“这孩子,以前就不着家,怎都快成亲还这样?”冯夫人对丈夫抱怨道。
冯谡悠然道:“随他吧,等儿媳进门,让儿媳管着他,你省省心。”
冯夫人只能如此期待。
与此同时,冯腾身灰色布衣坐在个茶寮里,边喝酒,边听茶寮坐馆老先生说书。
王韫石:“是啊,你们殷家好歹还有位三夫人,廖十三投鼠忌器,可们王家没有任何靠山,真怕廖十三或冯家报复上门。”
殷闻:“怕就离开平城。”
王韫石:“还真有此打算,只是们家老爷子不敢走,说什留在平城还能跟你们殷家同气连枝,走,廖十三或许会直接杀上门,哎,去年抗击金兵,廖十三若能为国捐躯该多好。”
殷闻冷笑,这种梦他也做过,可惜廖十三命大,在鬼门关晃几次都能化险为夷。
“对,你们家老爷子什时候回来?”王韫石问道,“他回来就要摆寿宴吧?爹意思是,希望殷兄在殷老面前替他美言几句,让咱们两家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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