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殷闻身边护卫,也毅然站到德叔身后。
德叔没有理睬赵氏,看向殷景善:“二爷,如今给大少爷看病要紧,真相如何,等大少爷醒再说吧,或许他知道仇家是谁。”
殷景善痛苦地闭上眼睛。
儿子伤深深地打击他,殷家下人宁可看德叔眼色也不听他们夫妻,对他而言又是道猛击。
曾经在老爷子眼里,他最大用处就是生下阿闻,如今阿闻废,老爷子是不是也要对他弃如敝履?
在赵氏心肝肉哭声中,护卫将殷闻背回他房间。
当殷闻被小心翼翼地摆放成仰面而躺姿势,当护卫小心翼翼地脱下殷闻裤子,赵氏只看眼,人便直直地往后倒去。
殷景善同样腿软地跪跌在地上。
德叔看过之后,面露不忍地别开眼。
“是谁,谁那狠心,要殷家断子绝孙!”悲痛过后,殷景善被愤怒染红眼睛,咬牙切齿地看向送儿子回来护卫。
殷闻被护卫迅速背回殷家,因为天色昏暗,倒没有引起什注意,偶尔有人瞥见,也只当殷闻喝醉,自己走不路。
殷宅,殷景善、赵氏夫妻俩还在等儿子回来起吃晚饭。
德叔背着手在前院转悠圈,既是盯着下人们做事,也是替老爷留意大少爷归来时间,正暗暗思忖大少爷今日回来有些晚时,个护卫背着殷闻匆匆跑进来。
德叔看到殷闻雪白中裤上血!
“怎回事?”脸色大变,德叔跑上前问。
心如乱麻,殷景善已经失去分寸,他将德叔赶出去,与赵氏抱在起痛哭起来。
郎中到,先检查殷闻伤势。
殷闻肋骨断两根,但这并不严重,后面还能养好,最大问题
护卫只能描述三人身形,没有办法知晓对方身份。
赵氏悠悠转醒,正好听到护卫话,她爬到儿子床边,再看眼儿子身上伤,赵氏嘴唇颤抖地道:“定是殷蕙那死丫头做,她心霸占娘家家业,便趁老爷子去江南时候下此狠手,要老爷子把家产都留给殷阆那个提线木偶!”
德叔皱眉道:“二太太慎言,这话传到王府,个不敬罪名压下来,殷家上上下下都得入狱。”
儿子都废,生死不明,赵氏哪还有理智,死死瞪着德叔骂道:“你算什东西也敢管!当不知道你心里只有那死丫头,说不定谋害阿闻你也有份!来人,把这个老东西抓起来关进柴房!”
二房这边下人冲进来,然而发现赵氏要关是德叔,没有个人敢动。
护卫喘着气道:“们回来路上被人偷袭,吴山去请郎中,先背大少爷回来!”
德叔看看昏死过去殷闻,再看看全须全尾护卫,怒道:“你们两个做什用,为何只有大少爷受伤!”
虽然大少爷做错事,可大少爷还是老爷长孙,真有个好歹,老爷能不心疼?
护卫低下头,既惭愧又困惑地解释道:“对方共有三个,其中两个负责牵制与吴山,另外个专门对付大少爷,其人魁梧如山拳法凌厉,大少爷完全不是对手,只是,对方似乎更像是泄愤,他同伴怕他出手太重,后来还将他拽走。”
这时,殷景善、赵氏夫妻俩得到消息赶过来,看到殷闻身上血,赵氏先哭天抢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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