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心堂今日早饭吃得有些晚,饭后魏曕要带衡哥儿去骑马。
衡哥儿激动道:“爹爹,们是要去冯大
魏曕有两次要起来更衣,都被她嘟哝着按住胳膊,不许他动。
魏曕朝怀里看去,看见她闭着眼睛,长长睫毛带着潮意密密地合拢在起,她脸酡红如花,神态餍足又慵懒,仿佛只吃饱喝足猫崽儿,只想窝在哪里舒舒服服地睡下去。
魏曕摸摸她长发。
刚刚那场,他能感受到她全心投入。
喜欢才会如此,与新婚期间羞涩拘束相比,她越来越敢于向他展现情意。
魏曕看她眼:“是不是你给他讲过婚宴会放鞭炮?”
不然小孩子哪里知道成亲是怎回事。
殷蕙噎,辩解道:“那也是您当着他面把请帖给,衡哥儿才追着问,您也知道他现在有多喜欢问问题,若不解释清楚,他能直惦记着。”
听她竟然把错推到他身上,胆子倒是越来越大,难得休沐懈怠日魏曕,突然起兴致。
他钻到殷蕙被窝。
,轻叹道:“有那个堂哥,如何能省心,若不是怕祖父受不,真想让您安排人手偷偷将他绑送到天边去,免得哪天事发他丢殷家脸,连累,也连累您。”
魏曕揉揉她头发,不想她为外面事费心:“你祖父是聪明人,他回来知道此事,定会有所决断。”
冯家若不知情,殷墉只需要顾虑廖十三,因为两家有救命之恩,恩怨抵消,再加上廖十三为人,殷老只需管好殷闻就可。
如今冯腾知道,且报复殷闻,殷墉不可能再假装什也没有发生过,粉饰太平.
四月初十,冯腾大婚。
魏曕就这抱着她,继续躺两刻钟左右,直到天大亮。
出去见儿子时,魏曕看向梳妆镜,她正让银盏梳着头发,脸颊红润眼眸明亮,视线相对,她甜甜笑,甜蜜又满足。
魏曕迅速移开视线。
不知是不是他会错意,竟在她刚刚眼神里体会出丝嘉许,嘉许他能给她快乐。
光天化日,她怎好意思?.
殷蕙察觉他意图,呼吸不稳地嗔道:“儿子都醒,您也好意思?”
就在此时,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衡哥儿终于被乳母逮住,边哄着边带回耳房。
窗里窗外又安静下来,静得特别适合偷偷做点什。
殷蕙这段时间又担心公爹拆穿她帮魏楹托梦小把戏,又担心殷闻那边出乱子,颗心就没踏实过几日,再加上月事期间魏曕规规矩矩,夜里也没有什转移她注意事,此时能酣畅淋漓来场,什都不想只管随着他在海浪里沉沉浮浮,累极也乐极,殷蕙竟有点庆幸身边有这个武官夫君。
不知过去多久,殷蕙还赖在他怀里,舍不得起来。
衡哥儿醒可能比新郎官还早,殷蕙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院子里儿子笑声。
她难以置信,手撑着身体,手从魏曕身边探过去,挑起纱帐看向窗户,外面才蒙蒙亮。
衡哥儿还在笑,好像是乳母要抓他,他在院子里四处逃窜。
“他精神倒好。”魏曕也醒,与殷蕙对个眼色,带着丝好笑道。
殷蕙躺回被窝,猜测道:“着急去冯家呢,小孩子第次去看别人成亲,肯定觉得特别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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