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摸摸儿子脑袋瓜:“嗯,衡哥儿与弟弟都去。”
吃完宴席,殷蕙家人要告辞时,终于又聚到块儿。
马车缓缓地出发。
衡哥儿趴在车窗门口,还很舍不得,最后看眼冯家门前满地细碎爆竹红衣,小家伙回到爹爹腿上坐着,期待地问:“娘,什时候还有婚礼?”
殷蕙想想,道:“可能要等四叔成亲。”
别人家喜事,他们不会再去参加,王府里面,只能等四爷魏昡娶妻。
金盏也喜欢瞧热闹,高高兴兴地领这差事,穿过堆宾客挤到冯家门外,正好外面也放起鞭炮,噼里啪啦,响声与白烟同时升起。金盏捂着耳朵,四处张望,就看见衡哥儿坐在长风肩膀上,与群孩子们起,兴奋地叫着笑着,就连站在孩子堆里长风,也露出憨憨傻傻笑容。
金盏再去看新郎。
冯腾本来就魁梧,穿上身大红喜袍更是鹤立鸡群,大脚轻轻踹花轿门,喜婆便扶着新娘子下来。
艳阳高照,照得新娘子盖头上金色镶边流光溢彩,也照得新郎官口白牙如珍珠般亮白。
金盏被这喜悦气氛感染,也笑.
等衡哥儿骑够大马,父子俩回来分别换身衣裳,家三口这就出发,起坐马车。
三个指挥使宅子距离王府都很近,马车没走多久就到。
冯腾去接新娘子,冯谡带着冯夫人笑容满面地赶过来迎接贵客。
大人们寒暄,衡哥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冯家门外预备红皮爆竹与鞭炮,也有其他宾客家孩子守在这边,等着看热闹。
于是,衡哥儿就不想跟爹爹娘亲进去,要直在外面等。
人家吗?”
魏曕:“还早,不用着急。”
衡哥儿怎不急:“想看放鞭炮!”
魏曕:“们去他们才会放。”
衡哥儿:“那们现在就去吧!”
衡哥儿:“四叔什时候成亲?”
殷蕙知道日子,但也得假装猜道:“明年?”
衡哥儿嘟起嘴吧。
魏曕忽然道:“曾外祖父快过六十大寿,寿宴也会放鞭炮。”
衡哥儿又兴奋起来:“可以去吗?”
殷蕙没看到前面热闹,轮到新郎送新娘来新房时,她才瞧见笑不拢嘴冯腾。
有人看着五大三粗,其实气量狭窄,在外面受气,回家打媳妇孩子。
冯腾却是另中,粗犷是真,心胸宽广也是真,他喜欢个人,只会疼惜对方委屈,怒气都发在恶人身上。
当冯腾与廖秋娘并肩坐在新床上共饮合卺酒时,殷蕙面上笑着,心里亦片宁和。
重生确让她费很多心,可是再苦再累,只要结果是好,就都值得。
殷蕙看向魏曕,这事得他这个当爹放话才行。
出乎她意料,魏曕竟然真同意,让长风盯紧衡哥儿。
进冯家,殷蕙就与魏曕分开。
待到晌午吉时,新郎迎亲归来,吹吹打打声越来越近。
殷蕙有点不放心,让金盏去外面瞧瞧衡哥儿。
魏曕忽然无言。
殷蕙笑道:“爹爹说错,要等新娘子到才放鞭炮呢,新娘子晌午才到,们赶在晌午前过去就好。”
衡哥儿终于明白。
魏曕看眼殷蕙,牵着儿子走。
循哥儿太小,只能乖乖留在家里跟娘亲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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