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手,惩罚般捏下。
殷蕙吸口气,不悦道:“夸您您还不爱听?”
魏曕按住她头:“睡吧,有话回去再说。”
这是在殷家,里面衡哥儿又随时可能会醒,他不想再被她勾引。
殷蕙就在他怀里打个个盹儿,迷迷糊糊,感觉魏曕好像拨拨她头发,她也没去管。
魏曕似乎嗤声:“你见过状元?”
他都没见过,状元都在京城。
殷蕙摇摇头:“没见过,但不管哪个状元,肯定都没有您长得好,画得好,写得好。”
这话好听归好听,听就是口头奉承,诚意不足。
魏曕仿佛来兴致,侧躺着抱住她,轻捻她耳珠:“状元也没有温文尔雅?”
魏曕捏捏她手,问:“殷阆要定亲?”
殷蕙:“快,他有心仪姑娘,与祖父也都赞成,估计过阵子就要请媒人正式定下来。”
魏曕:“哪家姑娘?”
殷蕙:“个表妹,好像跟您提过次,谢家,您有印象吗?谢家老爷子与祖父是表兄弟。”
魏曕:“嗯,席上看见谢老,还有位谢公子。”
子里下子暗,也显得凉快。
她摆好枕头,问站在榻边瞧着男人:“再躺会儿?”
除休息,他这会儿似乎也没有别事可做。
魏曕果然从善如流地上来。
夫妻俩枕着个枕头。
两个孩子睡醒后,日头也没有那毒,家四口在殷墉、殷阆陪伴下逛起园子。
晚饭吃得很早,吃完时才是黄昏。
家四口上马车,殷墉、殷阆站在车外。
衡哥儿趴在窗边,恋恋不舍地看着
殷蕙卡下。
魏曕此人,有文有雅面,但与“温”字毫不沾边,她若继续吹嘘,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肯定是状元郎温文尔雅,不过更喜欢您赛龙舟、骑马射箭英姿,您真温文尔雅,还不定稀罕呢。”
她边说,边捏捏他强健手臂。
对魏曕而言,她这动作,与二哥摸歌姬脸没什差别。
殷蕙猜测道:“怀安表哥吧?以后他就是阿阆大舅子,今日当然要来。”
魏曕:“看他温文尔雅,倒像个读书人。”
殷蕙笑道:“瞧您这话说,商家子弟也可以读书啊,秀才举人定读书,但读书人不定非得考功名,不光怀安表哥,把阿阆放到书院里去,光看气度,您能看出他与学子们区别吗?”
魏曕不说话。
殷蕙见他似乎有些不高兴,想想,抱住他胳膊道:“还有您,您提笔作画时候,看比状元郎还像状元呢。”
殷蕙身子累,脑袋点都不困,见魏曕也睁着眼睛,对着屋顶不知在想什,殷蕙将手放在他胸口,柔声问:“您不喜应酬,今日席面上辛苦。”
魏曕握住她手,看她眼,道:“走,他们才能恣意谈笑。”
他确实不喜应酬,但如果其他宾客像兄长们那样忽视他,该喝酒喝酒,该畅谈畅谈,随便他自斟自饮做个听客,魏曕也可以吃完整顿席面。可殷家客人不敢,他们敬畏他,魏曕不说话,宾客们就不敢随便交谈,魏曕动哪盘菜,其他人就不敢再动。
魏曕不喜这种氛围,所以才不愿留在席上。
殷蕙拍他马屁:“原来您是在照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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