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阆成亲这日,魏曕特意去学堂替衡哥儿请日假,家四口如约去殷家喝喜酒。
殷家喜宴办得更热闹,主要是宾客多,巷子里也摆流水席,请街坊们都来吃。
鞭炮放起来,衡哥儿穿着身锦袍,像其他富贵人家孩子们样跑来跑去,玩时候不拘身份是好伙伴,可旦有人仗着自己大些想使唤衡哥儿做事或是推搡衡哥儿,衡哥儿小脸绷,喊声长风,简直就像个小二十岁魏曕,气势唬人。
这都是金盏告诉殷蕙,语气很是自豪:“咱们五郎岂是他们能欺负。”
衡哥儿生在皇家,注定与她不是个教养路数,殷蕙虽然不喜欢魏曕臭脾气,轮到儿子知道利用自己皇家身份,殷蕙也并不刻意去干涉,但她会教儿子如何与人相处,对待身份不如自己,只要对方守礼,衡哥儿也要以礼相待,不能倨傲。
锦绣是庄姐儿身边大丫鬟。
殷蕙笑道:“那她最后赔罪吗?”
衡哥儿也笑:“赔,眼睛肿得像鸡蛋。”
在殷蕙看来,庄姐儿就该完全交给梅老先生好好管教番,兴许还能改过性子来,可纪纤纤就不这想,她觉得女儿受大委屈,坚持让魏昳去找梅老先生算账。
魏昳也是被梅老先生敲打过来,哪好意思因为女儿霸道去老先生面前丢人,不但没去,还让庄姐儿以后好好听话。
大口。
到次日,大年初,子孙们来拜年,燕王又恢复往日威严,就算笑着,亦让晚辈们不敢放肆.
元宵节过后,孩子们又要去读书。
今年大房庶出六郎、二房嫡出庄姐儿也要去学堂,与衡哥儿、四郎都在西讲堂听课。
下午衡哥儿回来,殷蕙问他今日过得怎样时,衡哥儿绷绷小脸,告状道:“庄姐儿太坏,欺负四郎、六郎,说她不可以这样,她就把书也扔到地上。”
燕王就是最好例子,作为藩王,燕王爱护百姓,出行若遇到百姓拦路求助,燕王都会耐心倾听,该帮帮该罚罚。遇到有才
庄姐儿哇地又哭,委屈爹爹训她。
魏昳在纪纤纤面前就很难强硬起来,对女儿亦是如此,那漂亮女儿哭得这凶,魏昳心就软,赶紧先放低身段把女儿哄好。
哄归哄,他还是拒绝去找梅老先生,真找,梅老先生去父王面前告状,下个哭就是他。
爹爹不给她撑腰,娘亲光嘴上说实则没有胆子,庄姐儿连着哭几日,后来就学乖,不会在学堂闹事,只管在学堂外面使坏,今日抢四郎东西,明日推六郎把。衡哥儿护四郎、六郎几次,然而每当庄姐儿笑起来,四郎、六郎就又愿意跟她玩,衡哥儿生气,不再管这三个,只乖乖读自己书,玩时候就去找大郎、三郎、眉姐儿。
转眼到二月。
殷蕙有丝丝欣慰,上辈子庄姐儿对衡哥儿、四郎、六郎都不好,这辈子她们娘俩性子变,庄姐儿不知不觉地也将衡哥儿排除在可以欺负对象之外,反而变成衡哥儿敢去管教庄姐儿。
“后来怎样?”
“六郎去找梅老先生,梅老先生让庄姐儿去外面罚站,直到她肯向们赔罪。”
“她乖乖站吗?”
“没有,直哭,梅老先生就让锦绣抱着她起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