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回来,还是先陪孩子们。无论外面发生什,衡哥儿还是每日去学堂读书,乖乖地做着功课,即将两周岁循哥儿也能说很多话,跟哥哥学几首诗。
魏曕边听儿子们背诗,边拿余光打量殷氏。
这阵子她表现得如往常,他还以为她对外面事
叫下人在外面守着,魏昳给魏曕倒碗酒,笑道:“外面冷,三弟快暖暖身子,二哥特意为你准备。”
魏曕端起酒碗,酒是温,他喝口便放下,看着魏昳道:“二哥找,可是有事?”
魏昳叹口气,边打量魏曕神色边道:“代王叔那边消息传过来,你二嫂怕得不行,夜里都做噩梦,害得也睡不好。今日上午她去找弟妹待着,回来竟开始往衣裳夹缝里缝银票,打听,才知道她是跟弟妹学。老三你跟说实话,父王真准备束手就擒?”
最近大哥、三弟常去探望父王,虽然父王也允许别兄弟去,可魏昳总觉得,父王肯定单独与大哥、老三说什。
魏曕冷声道:“谁要擒父王?”
殷蕙笑着拍拍她手。
上辈子她病倒时候,福善也跟她说过这话,只是那时候殷蕙没听到心里去,觉得金国可汗太高估公爹。
下午下场雪。
魏曕骑马进城,今日他回来还算早,可是街上却没什百姓,偶尔有路过百姓认出他,看他眼神竟带丝同情。
削藩消息早传到百姓们耳中,两个藩王都倒,百姓们大概都觉得,燕王就是下个。
福善,边嗔怪道:“有什事你派人叫过去就是,自己乱跑什。”
福善笑道:“三嫂别担心,身子好很,在松鹤堂待闷,出来透透气。”
与纪纤纤苍白脸色比,福善气色红润,仿佛点都没被外面事影响。
进次间,福善叫丫鬟们退下,拉着殷蕙手问:“三嫂,外面事你是不是也听说?”
殷蕙点头,笑道:“二嫂才走呢。”
魏昳瞪他:“都什时候你还跟装糊涂,赶紧给交个底,好心里有数。”
魏曕:“没什可交待,只知道做好自己差事,殷氏会管教,也请二哥管好二嫂,不然此事传到父王耳中,咱们俩都得挨骂。”
说完,魏曕沉着脸走,瞧着倒像真要回家教训媳妇去。
魏昳白白试探番,叹口气,至于纪纤纤那边,他并不准备管,有备无患,该提防还是要提防。
澄心堂。
回府之后,魏曕照例先去探望父王。
父王对外称病,他与大哥早知道是怎回事,亦在父王指挥下有条不紊地筹备着。
等魏曕从勤政殿出来,天都快黑。
进东六所,经过畅远堂时,就见二哥魏昳站在门口,呵着气朝他招手。
魏曕就被魏昳请到书房去。
福善打量她脸色,惊讶道:“三嫂不怕吗?”
殷蕙就搬出刚刚安抚纪纤纤那番说辞,然后问福善:“你怎想?”
福善悄悄道:“也不怕,出嫁之前,父汗就告诉,说咱们父王是代雄主,能给父王做儿媳,只要不犯错,能跟着父王享辈子福。”
殷蕙嘘声,叮嘱福善千万别把这话再告诉别人。
福善:“知道,是怕你被外面消息吓到,所以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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