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知道,上辈子福善就想生孩子,并不介意魏昡纳不纳妾,可这辈子变很多,福善会不会因为选秀事难受?
换个时候也就罢,偏偏福善还怀着身孕。
殷蕙就试探着问问,万福善心里苦,她还能开解开解,哪怕只是聆听,也能让福善好受些。
谁知道福善压根不在意,故意与殷蕙走慢点,悄声道:“娘曾是金国有名美人,父汗娶她,还不是又收很多妾室,中原美人更多,嫁过来时候就没想过四爷身边会只有个,什通房小妾侧妃,在眼里都样,只要四爷最看重,对孩子们好,就满足啦。”
月光皎洁,宫灯也明亮,福善目光清澈,没有任何强颜欢笑之意。
殷蕙做出惭愧状:“也是怪吧,挑出来人可能不合王爷心意。”
温顺妃忙道:“跟你有什关系,那两人你还让瞧过,都是等美貌。”
边说着,温顺妃也想通,叹道:“叔夜就是太独,从小就喜欢个人待着,谁也走不到他心里去,还好他娶你这样好姑娘,不然换个容貌差些,亦或是性情不讨喜,怕他连孩子都不愿意生。”
殷蕙挽着婆婆胳膊,羞道:“您小点声,叫人听去儿媳多难为情,也就您喜欢,外人或许都觉得配不上王爷呢。”
温顺妃轻轻呸声:“什配不上,他命好托生在燕王府,不然就他那性子,能娶到你这个燕地第美人?”
目光,悄悄落到端王魏旸身上。
魏旸也是个好名声人,所以,只要魏曕直留在京城做王爷,手里无兵又无贵戚,魏旸坐到那个位子后,就没必要做恶人,包括以前皇帝们,也少有自己登基就把兄弟们都赶尽杀绝。
想通,殷蕙压力顿减,后面宫宴上仍然言笑晏晏,游刃有余。
除夕过,朝廷启用永平帝登基第个年号,景和,本年也便成景和元年。
新年喜气彻底除去去年战后颓废之气,因朝廷加设恩科,各地举人们陆续抵达金陵,京城街道上时时可见文人才子们结伴同行。
她就像草原上蜿蜒流淌清澈溪流,甭管身边发生什事,都不会影响她清纯烂漫。
而且,福善还反过来开解殷蕙呢:“三嫂来安慰,是不是也怕侧妃们与你争宠?那你不用怕,摆起你正妃谱来,只要她
殷蕙脸真烫,什燕地第美人,那都是平城百姓乱传。
“好好,咱们说点别吧。”
婆媳俩单独赏会儿灯,拐个弯,迎面撞上郭贤妃与福善。
福善腊月初才诊出喜脉,还没显怀,脸上倒是已经有再为母亲柔情与喜悦。
既然遇上,就变成二妃走在前面,殷蕙与福善走在后头。
与此同时,金陵世家望族以及旧朝勋贵们,也纷纷请来教习嬷嬷抓紧时间教导家中适龄女儿,等着元宵后选秀。
元宵夜里宫中也有宴席,温顺妃借着赏灯机会,单独对殷蕙道:“阿蕙,马上要选秀,你替问问叔夜有没有什要求,回头好替他留意些。”
哪怕她要等到最后才能挑选,那多秀女呢,她也要捡着儿子中意挑。
殷蕙就把魏曕那些话告诉婆婆。
温顺妃惊讶道:“他竟然没碰过身边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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