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就是妹妹,衡哥儿再让循哥儿挑。
循哥儿挑秋叶黄那只,黑色看起来有点凶。
弟弟妹妹都挑好,衡哥儿自然要黑色那只,他喜欢黑色,自有种威严,他是哥哥,他狗狗也理该威风些。
选好之后,安顺儿将三只小奶狗抱出来,三只狗狗在陌生院子里跑来跑去,兄妹三个高兴地追着。
循哥儿从窗下跑过,见窗内母亲在看他们,循哥儿兴奋道:“娘,父王夸们春耕很努力,这是他奖励们!”
很快,兄妹三个就将笼子围住。
魏曕看向东次间,透过琉璃窗,看到殷氏探头朝这边看来,很快又缩回去。
“父王,这是什狗?”
被衡哥儿提问拉回注意力,魏曕坐到旁美人靠上,解释道:“此犬名为松狮,温顺聪明,且对主人十分忠诚。”
循哥儿期待地问:“父王,这里面有三只,是送给们吗?”
衡哥儿补充道:“除,大哥他们都不知道。”就算后面听到什消息,也是学宫宫人透露出去。
殷蕙很是欣慰,按理说,孩子们能与皇祖父说上话很值得炫耀番,但自家两个孩子都不是张扬性子。
丫鬟们端来两盘开胃糕点,兄妹三个坐在起吃起来。
当夕阳再次洒满庭院,魏曕回来,在前面换常服。
兄妹三个在院子里玩闹,循哥儿最先发现父王,刚要喊出来,就见安顺儿也跟在父王身后,手里提着只大笼子。
申时两刻左右,衡哥儿、循哥儿从宫里回来,起来给母亲请安。
殷蕙看看大,再看看小,笑着问:“今日听讲有没有犯困?”
循哥儿睡得多,自然不困,衡哥儿捞起腰间母亲为他准备香囊,道:“幸好娘为备提神香。”
上午课,三郎、六郎哈欠连天,衡哥儿也困几次,不过闻闻香囊就撑过去。
“娘,今天看到皇祖父。”
殷蕙朝儿子笑笑。
循哥儿就继续去追自己松狮狗。
殷蕙看着孩子们笑脸,目光朝仍然坐在走廊里魏曕移去,他好像在看孩子们,只露出张威严侧脸。
上辈子衡哥儿跟着他去春耕,
魏曕:“嗯,昨日你们春耕都很努力,这是奖励,各自挑只吧。”
循哥儿高兴地要跳起来,衡哥儿也止不住笑,露出两排小白牙。
三只刚两个来月大松狮狗,只毛发纯黑,只毛发纯白,还有只是纯净秋叶黄,毛茸茸地挤在堆儿,六只乌溜溜黑眼睛警惕地看着外面。
衡哥儿先问妹妹最喜欢哪只。
宁姐儿挨只看看,指向那只白色。
循哥儿视线就定在笼子里面。
衡哥儿也愣住。
宁姐儿兴高采烈地朝父王跑去。
魏曕弯腰要抱女儿,宁姐儿却躲开父王手,凑到安顺儿提着笼子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
魏曕便停下脚步,招手叫儿子们也过来。
循哥儿兴奋地描述起来,同样话,他已经在马车上跟哥哥说过遍。
殷蕙心微微收紧,直到小儿子说完,她才放松下来。
循哥儿这诚实又好学,殷蕙想,就算公爹不夸他,也不至于因为上午循哥儿请假就生气。
“这事你还告诉别人吗?”
循哥儿摇摇头:“只跟哥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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