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嗤道:“敢吗?您是尊贵皇孙,朝个商户妻子摆脸色,还能追问理由?还是您能否认,当时您真点都没有嫌弃出身?”
她不傻,她看得出来,奈何身份悬殊,她只能忍!
但凡他与她身份相当,他敢摆冷脸,她就敢和离回家!
夫妻俩怒目相对,个气她傻,个气他冷。
眼看魏曕又要开口,殷蕙翻个身,背对他道:“睡吧,有什事明早再说。”
魏曕脸都黑:“谁说?”
殷蕙看着他紧皱眉头:“她们还说,你以前很爱笑,跟表妹在起时笑得可温柔,都是因为娶,才突然变得冷冰冰。”
魏曕已经气得坐起来,略加思索就有怀疑目标:“纪氏最喜搬弄是非,是她吧?”
他平时称呼纪纤纤都唤二嫂,这会儿直接叫“纪氏”。
殷蕙没有回答。
魏曕摸摸她头,看着她道:“表妹已经住进来,明日就要开始正式相处,你之间,有些话要先说清楚。”
殷蕙露出副洗耳恭听表情。
魏曕:“跟你说表妹遭遇,是想你以后安慰她时,知道该从哪些方面下手。薛焕是恶,但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表妹还年轻,只要咱们帮她走出阴霾,她还可以再嫁,不必龟缩在亲人庇护下。”
“表妹现在正偏激着,认为只有留在王府才能保证她安全,你该起想办法改变她心境,如果你因为时心软支持她留在王府做妾,岂不成雪上加霜?”
殷蕙垂着眼,仿佛是在思索他话。
魏曕先气纪纤纤,看着她眼中嘲讽,又忍不住责备起来:“你既然计较这些谣言,为何不找对峙?”
但凡她问句,都不用把谣言当成刺放在心里十多年。
他无所知,没有任何影响,难受是她自己。
傻不傻?
纪氏是什玩意,她刚嫁过去时候不解,后面相处那久,她就点都没怀疑过纪氏在胡说八道?
魏曕知道,她听进去。
他握住她手:“只有这个表妹,待她只有兄妹之情,做不来男女之事,就算你坚持让纳她做妾,能给她也只有个名分,不会进她屋子。你若真心疼她,就该帮助她走出阴霾,而不是纵容她糊涂下去,在王府耽误下半生。”
殷蕙睫毛动动,终于愿意与他对视:“你待她,只有兄妹之情?”
魏曕颔首。
殷蕙笑,笑得讽刺,只是不知是在讽刺谁:“可刚嫁给你时候,有人告诉,说你与表妹青梅竹马,如果不是父皇横插脚,你会与表妹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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