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被角擦掉眼泪,殷蕙呼口气,彻底恢复理智,握住他手道:“好,都是过去事,知道您……”
“还是你称呼吧,以前没觉得,现在你再说‘您’,总像是讽刺。”
她主动让魏曕松口气,将人转过来,纠正她称呼道。
殷蕙抿唇,也并未否认:“有时候是敬称,有时候确实是讽刺。”
魏曕就捏捏她耳朵。
“这不满与你无关,是误会父皇不看重。”
“你嫁过来,确实沉默寡言,但贯如此,并非朝你摆脸色,你该清楚,在父皇母亲面前也是这样。”
“阿蕙,你有理由误会,但从未因你出身嫌弃过你。”
“知道,你也不是自愿要嫁,如果可以选择,你大概会嫁个温润如玉人。”
燕地首富家最受家主宠爱千金小姐,除不是名门世家,她吃穿用度只会比纪氏更好,却因为嫁给他,导致她受那多委屈。
这二人串通起来骗她,对她们有何好处?
无非就是看不起她,故意编造谣言看她难堪。
愤怒过后,魏曕忽然知晓她刚嫁进燕王府时真正处境。
他知道大嫂、二嫂可能会在心里看不起她,却不知道其中有人除态度傲慢,竟然还会用那种下三滥手段欺负她。
如果她跑来找他诉说委屈,当时魏曕肯定会澄清谣言,会去教训纪氏、魏杉,可她句都没有说过。
“睡吧,有什事明早再说。”
魏曕难以置信地看着殷蕙拉起被子挡住脸,真闭上眼睛。
睡觉,此刻他哪里有心情睡觉?
纪氏在背后那编排他,她竟然还信,真以为他与表妹有什不清不楚!
难怪他动身前往绍兴之前她便是副介意什态度,原来是猜到他会顺路去探望表妹,担心他与表妹“旧情复燃”?
殷蕙拉下他手,开始问正事:“表妹事,到底
随着他句句地说下去,殷蕙眼泪无声地滚下来。
这门婚事,她与魏曕确实都有各自委屈。
有些事情是出现过误会,可两个十年都过来,她也真清楚魏曕是什为人。
他冷冰冰,不会安慰人,不会说温柔话,对谁都如此,更不提什温柔浅笑。
气归气,怨归怨,今晚他说这些话,她信。
为何不说?
因为她怕他,本就怕他冷,再信那谣言误会他心有所属,她哪里还敢开口?
魏曕躺下去,连着被子将她拥入怀里。
他抱得很紧,宽阔肩膀微微压着她,呼吸落在她耳后。
就在殷蕙揣测他要做什时,魏曕低声在她耳边道:“当年定亲时,也才二十,大哥二哥娶都是名门贵女,父王却让娶你,确有过不满。”
“与表妹只有兄妹之情,待她与待二妹、三妹没有任何区别,你不该听信谣言。”
魏曕沉着脸道。
他不肯乖乖睡觉,又来责备她,殷蕙气笑,睁开眼睛,对着床板道:“不是个人那说,如何知道是谣言?眼见为实,可身份低微,没有资格去燕王府做客,如何有机会亲眼观察你有没有朝自己表妹温柔浅笑?”
魏曕神色更冷,不是个人挑拨离间,除纪氏,还有谁?
大嫂、三妹都不是搬弄是非人,与纪氏走得近,也就剩二妹魏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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