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儿示意金盏、银盏退下。
两个丫鬟笑着
“大哥,你怎不背?”循哥儿忽然看过来,“你又都会背吗?”
哥哥好厉害,白天刚学文章,哥哥也没有耽误吃饭休息,总是能轻轻松松地背好,不像他,要多背很多次。
衡哥儿笑,摸摸弟弟头:“背吧,也背。”
说着,他取出自己书。
兄弟俩回到王府,殷蕙已经给儿子们准备好生津开胃糕点,这会儿吃既能垫垫肚子,又不至于影响晚饭。
衡哥儿刚要用另个,三郎提着裤带吸着气跑过来。
衡哥儿主动将位置让给三郎。
三郎哗啦啦地放水去,衡哥儿走开几步等着,这时,大郎也进来。
注意到三郎与衡哥儿位置,大郎无奈地朝衡哥儿笑笑:“明明你是弟弟,反而更像个哥哥。”
衡哥儿笑。
循哥儿就乖乖睡着。
衡哥儿看着弟弟长长睫毛,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
他不是嫉妒大郎他们,也没有觉得大伯父不该做太子,衡哥儿只是心疼自己父王。
他父王战功赫赫,跟着皇祖父打过金国,也路打到金陵。
衡哥儿跟着父王起洗过澡,他亲手摸过父王身上几处伤口。
些得意意思。
十五岁大郎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三郎脚,笑容温和回应衡哥儿:“都是自家兄弟,五弟客气。”
二郎无声地朝衡哥儿做嘴型——马屁精。
衡哥儿只看到二郎刚刚吃完肉沾到嘴油光,默默别开眼。
大郎自然也注意到二郎小动作,笑道:“好,都吃饭吧。”
循哥儿吃好东西,就去书房做功课。
“娘,妹妹呢?”衡哥儿留在母亲身边,好奇问,以前他们回来,妹妹总会缠过来。
殷蕙解释道:“今天妹妹迷上捉迷藏,直在花园跑来跑去,跑累睡得也香,到现在都没醒。”
衡哥儿明白,再看眼母亲。
殷蕙:“出什事吗?”
他本来就是哥哥,是家里双弟弟妹妹哥哥。
散学后,八兄弟起出宫,分别上自家王府马车。
循哥儿已经忘封太子事,那毕竟是长辈们要关心,他此刻更在意反而是傍晚要被父王检查背书。
循哥儿就乖乖地拿着书,看会儿背会儿,像以前样。
衡哥儿看看弟弟,想起练武课上两两过招时,四郎不敢往重摔六郎,对循哥儿却毫无顾忌,幸好四郎体弱,循哥儿又长得壮,并没怎吃到暗亏。至于他,四郎早不是他对手。
父王不但能带兵打仗,还能查案破案,还会画出那好画,文武双全。
除不是嫡子,父王哪里不比大伯父强?
衡哥儿不舒服,可他知道,他不能让任何人察觉他情绪。
两三刻钟过去,八兄弟陆续醒来。
衡哥儿起得早,去净房解手,里面有两个恭桶,六郎占个。
歇晌时候,八个兄弟还是躺在个大通铺上。
自家兄弟挨在起,最左边是大郎、三郎、六郎,跟着是二郎、四郎,再是衡哥儿、循哥儿,以及八郎。
右边传来八郎均匀呼吸,循哥儿悄悄睁开眼睛,朝左边看去。
衡哥儿朝弟弟侧躺着,几乎弟弟刚看过来,衡哥儿就睁开眼睛。
兄弟俩默默对视,衡哥儿示意弟弟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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