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过太久,衡哥儿从书房走出来,神色轻松,还朝直守在这边母亲笑笑。
殷蕙太好奇,躺到床上后,让魏曕给她讲讲父子俩究竟说什。
魏曕简单
念头飞转,殷蕙摇摇头。
魏曕眼依然平静无波:“为何?”
殷蕙抱住他,脸贴上他胸口:“能嫁给你,你又如此待,已经心满意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夸他总是没错。
魏曕笑,又捏捏她耳垂:“如此就好。”
“知道,饭后会跟他说。”
殷蕙观察他神色,又有点替儿子担心,拉起他手道:“衡哥儿还小,而且那说完他好像也就不在意,你别吓到他。”
魏曕就在她脸上看到熟悉忐忑。
刚成亲时候,她忐忑是因为怕他发脾气,现在则是怕他朝孩子发脾气。
在她眼里,他就那易怒?
这事可太大,不小心表现出来,徐皇后、太子知道怎想,公爹知道又怎想?
殷蕙提前去前面。
以前她并不会刻意来等魏曕回府,所以,傍晚魏曕回来,看到她从厅堂里迎出来,如此反常,便猜测她是不是被立太子消息扰得心神不宁。
有所欲,才会在花落旁家时乱心神。
魏曕用目光示意妻子有话进内室再说。
告退。
衡哥儿这才低声道:“皇祖父今早刚封大伯父为太子,娘可听说?”
殷蕙看着儿子郑重小脸,笑着道:“听说,储君乃国根基,储君立则王朝稳固,这是大喜事呢。”
衡哥儿看着母亲明媚笑脸,再想想母亲话中道理,不禁为自己那些念头感到惭愧。
己私心又哪里有江山稳定重要?
夫妻俩去厅堂,孩子们也都过来。
饭后,魏曕若无其事地检查衡哥儿、循哥儿功课,然后挑衡哥儿个错,叫衡哥儿随他去书房。
循哥儿脸担心地看着哥哥。
殷蕙笑道:“别怕,父王不会惩罚大哥,有娘在呢。”
循哥儿这才与妹妹先回去。
“有分寸。”魏曕将她拉到怀里,习惯地去捏她软软耳垂。
殷蕙就放松下来。
魏曕却忽然抬起她下巴,看着她问:“你可会不甘?”
殷蕙心登时跳得比面对衡哥儿时更快。
这并不是个好回答问题,牵扯太大,偏偏魏曕眼睛如同双深谭,丝毫情绪也不泄露。
殷蕙就跟着他去内室。
魏曕站在洗漱架前洗手擦脸,殷蕙从衣柜里取出件常服,服侍他更衣时候,才低声提起衡哥儿异样。
“这大事,觉得还是要你跟他好好谈谈。”
毕竟,衡哥儿就是不甘,也是替父王不甘。
魏曕听她说完,心跳也是乱几下,两个孩子天天去宫里,随时可能会遇见父皇,真被看出什,事情就大。
除非被逼到皇祖父那般不得不起事境地,否则帝位传承就要遵循祖制,不遵,便会生乱。
父王与母亲肯定都是这想。
衡哥儿心静下来,也去书房陪弟弟做功课。
儿子走,殷蕙才摸摸胸口,那里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她衡哥儿真是不得,才十岁竟然开始把朝廷大事放心上,用那种语气提及今日立储,难不成衡哥儿还想让自己父王做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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