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取下来,发现衣服里藏着张邀请函,拿在手里都能闻到上面淡淡栀子花香气。信纸上用钢笔写着短短句话,漂亮字体让简迟反复看几遍。
‘晚上九点,甲板上见。——季怀斯’
简迟捏着那张富有质感信纸,从字聚焦到床上那件西服,心底像是有两道声音在斗争,久久不能平复。门忽地被敲响,慌忙中简迟用被子盖住衣服和邀请函,打开门后,映入闻川脸。
“知道你跑回来。”他开口。
简迟心跳得还有些快,应和句,闻川朝房间里面看眼,被简迟看似不经意地侧身挡住,“有什事情吗?”
,像是达成某种君子协议,互相视对方如空气。这让简迟想起那天晚上迷蒙中看到幕,原来不是梦。
“抱歉,让你为难。”
借着去洗手间借口,简迟逃离这个诡异氛围。烘干手时,道略感无奈嗓音从门口传进耳里,没有指名道姓,简迟却清楚地知道季怀斯在对他说话,更明白话里暗指意思。
“没事,”简迟说,“只是不明白,为什房间会在十层?”
季怀斯弯弯唇角,动身走向洗漱台,逐渐拉近距离让简迟小幅度往后靠下,手掌抵在冰凉大理石台面。
收回视线,闻川不着痕迹地掩去眼底瞬阴云,“考虑怎样?”
“什?”简迟刚刚问出口,就明白闻川指是什,“舞会吗?……”
两道声音又在脑海里打起来,会是那张萦绕栀子香信纸,而后变成闻川等待回复深沉双眸,仿佛不用他开口,早已窥察出真相。简迟大脑空白,听见自己声音在说:“对不起,晚上有事。”
“不是什复杂操作,可以办到,所以就这样做。”
真是……简迟不知道该说什好。
随着时间推移,他越发觉得真正季怀斯似乎并不如他想那样完美无缺。但这样显得不那真实,拥有情绪波动季怀斯,反而让他感觉更加真实些。简迟看着季怀斯笑吟吟眼睛,不那有底气地说:“现在换,应该还来得及吧?”
“想应该来不及,”季怀斯弯下脊背,声略含歉意轻叹,环绕在耳边像情人温柔密语,触电般发麻,“里面有给你准备礼物,等你拆开。”
礼物——简迟带着这个关键词,回到房间后掸去被子上玫瑰花瓣,毫不心慈手软。拉开最近床头柜,空无物,目光移向闭合衣柜,简迟起身拉开,‘刷’声,得以重见天日衣柜里挂着套西式礼服。做工精致,完美贴合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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